“打狗棒法,只有我帮帮主习得,就是掌棒龙头都不得私下练习。”
“但我帮自史帮主执掌以来,连续三年都没出总舵,又如何杀得贵派师叔?”
何沛然对各大派有人死于丐帮绝技之事,早有耳闻。
而且总舵也在追查此事,但他委实不知前因后果。
不过总舵早有言明,若各大派有人往分舵询问,全部据实交代,或者请他们来总舵商讨。
“哼,这不过是你们丐帮自说自话罢了,待我等擒下你们,再去你们总舵讨个公道。”
刚才说话的那名昆仑派弟子,突然拔剑,从左至右,纵然刺向何沛然。
“好剑法!”
酒楼众人见此人剑法灵动,内力颇深,皆是感叹一流大派的弟子就是不一样。
其实力,只怕在二流之中,是属于极为厉害的那一种。
“你们真要与我丐帮结下仇怨不成?”
何沛然也是了得,不止腰马一低,避开这一剑,还以一招踢斗式,踢开那人手中长剑的剑柄处,继而开口说道。
“少废话,且看你如何赢得过本小姐手中长剑。”
何雨晴见自己师弟未必是何沛然的对手,便抽剑上前,弯身刺出,挑起数朵剑花而至,正是昆仑派的‘反两仪剑法’。
何雨晴是和太冲的长女,自幼便跟其父习武,不止内力精深,且家学渊源。
当初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时,以张无忌内力之强、武功之高,都对这‘正反两仪剑法’颇有忌惮。
何况此刻的何沛然。
虽然何雨晴、何沛然二人皆是二流巅峰的实力,但单以武功而论,何沛然必然不是‘反两仪剑法’的对手。
“怎样?就凭你,还不快怪怪的束手就擒!”
何雨晴剑法虽未大成,却也能使得颇为应手,逼得何沛然连连后退。
“你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何沛然怒气丛生,这昆仑派简直是恶霸所为,不查清楚缘由,就要拿丐帮问罪。
“我何某人今日就是拼死,也不会由得你们拿捏。”
何沛然不管对方剑气如何而来,自身内力激荡,击起座椅飞荡,拼着没了一条手臂,也得让昆仑派这些人吃点苦头。
“说话倒是硬气,可你还伤不得本小姐。”
何雨晴身旁站有一男子,身高七尺,服饰与其他昆仑派弟子不同,气质出众得很。
只见他抬手一震,便将飞起的桌椅尽数震碎,木屑横飞。
此等内力,可不是其他弟子可比。
而何雨晴像是早料到这一步一样,不管其他,长剑剑气击出,径直刺向已经被逼到墙角的何沛然。
“何长老!”
几位丐帮弟子伤重,根本无法出手,只能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幕。
若是这一剑挥出,只怕何沛然的手臂会被剑气给削断。
“铛!”
正当何雨晴这一剑挥出之时,猛然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道朝自己袭来。
她不得已改变招式,挥剑抵挡。
随之,一道杯子击打在剑身的清脆声音响起,众人只见何雨晴手中的长剑已然脱落,手上关元穴麻痹不止。
“什么人?敢插手我昆仑派的事情?”何雨晴虎口剧痛,再无力提剑,心中气恼之下,猛然喝向那杯子击来的方向。
“我说,你一个女子怎么一副黑寡妇的模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难道没人告诉你,名门淑女该是什么样吗?”
一旁,从那杯子击出方向的座位上,走出一位少年。
那少年跨着懒洋洋的步伐走来,声音之大,说得全场人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