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不正经的统吧?
心里吐槽着,苏子夜那边又传来动静。
暂且将统子放在一边,云笙寻声望了过去。
三人已经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坐下。
安然笑眯眯地端起一杯水,递给苏子夜:“子夜,这个可以喝了!”
“刚刚吃的有点咸,你先喝点冲冲味儿”
苏子夜垂眸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他对她从来没有过防备。
自然不会怀疑杯里的水被动过手脚。
倒是云笙,看见他微仰起下巴,将水喝下去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小奶狗,真纯的一批!
知不知道什么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不是渣渣酥把杯子换掉了,等会儿就有的受了!
见他顺从地将水喝完,安然的眼底滑过一抹暗光。
不动声色的给陆华递了个眼色。
二人心领神会。
为了不让眼底的得意太过明显,均端起杯子,用喝水掩饰。
云笙在暗处看的分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自作孽,不可活!
等着野战吧!
……
不知酥炸天从哪里搞到的药,发作很快。
不过片刻的时间,安然与陆华两人均已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甚至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
觉察出身体的异样,两人齐齐一震,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苏子夜。
但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丝毫不对。
也是——
因为怕苏子夜察觉,他们特地下了慢性烈药。
一时半儿间,根本不可能发作。
问题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才像中了药的人。
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