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是我的毒术厉害,他的空谷我替他坐了,要是是他的毒术厉害,那我拜他为师。”
南宫景咽了一口唾沫“还有一件事好像我漏了。我在帝冥国冒充的那个左相府公子南宫景,正是空谷老饶徒弟。”
宫鼎辰“哈哈”一笑“这下果然太了啊!”
南宫景咋舌“是挺。”
……
战御已经带兵收复了南关口。
他把帝冥军大营就地设置在了南关口,与虎隘关隔河相望。
在军营附近插满了旌旗,并且把帝冥国方面所有的船只都集中到这里来。
白叫士兵们擂鼓呐喊,夜间灯火通明,调兵遣将忙个不停。
表面上看,帝冥国好像是要从这里大张旗鼓地渡庆河攻打虎隘关,实际上战御却将帝冥国精兵偷偷地向西北方调动,选择了淙西口作为最先渡河的地点。
这点,是虎隘关将领绝对预想不到的。
因为淙西口那个地方窄,水流湍急,守在那儿的大金兵士不多。
黛衣炼这次学聪明了,她知道她多错多,干脆装病,一直躺在床上,战御时常去看她,她便借机窝在他怀里,等着感情升温。
落辰忙前忙后,这日终于得闲,抱着一坛酒就去了黛衣炼的帐篷“景,你你,都躺了这么久了,也不出去透透气。来,喝酒。”
着,一坛酒已经放在了桌上。
“落辰,景还在病中,不方便饮酒。”一道慵懒入骨的男声在帐篷外响起。
片刻后,一个身穿铠甲的俊美身影便出现在了帐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