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倾城侧了一下头“可景身上的气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假装的。之前没有对比还没太注意,两个南宫景站在一起一对比,谁真谁假太明显了。”
战御薄唇微动,没有话。
帝倾城“气场这东西不是可以假装的,是她与生俱来的,由旁人去感知的。”
“她面对假冒她的人很淡定,淡定得远超旁人。她举手投足间时而顽皮时而霸气,这也是我们都能看出来和感觉出来的。”
“我们身为旁人都能知道谁是真正的景,就不信你真的不知道。”
战御的眉头已经蹙了起来“可景曾亲口过,此生与我彼此保护,言外之意便是爱我,她也曾的的确确过这句话。可今,她口口声声不喜欢我,她并非景。”
帝倾城稍微端正了一点身子“所以就因为景不喜欢你,你就把她关起来了?”
战御紧咬牙关,捏了捏手中的酒坛。
帝倾城抢过了他手上的酒坛“给我给我,你再一个使力把坛子给捏碎了,咱俩谁都没得喝。”
战御的眉头紧紧蹙成了一个“川”字“我就想听她亲口承认喜欢我而已,就这么难吗?”
帝倾城抱着酒坛喝了一大口,擦了嘴角才“可能是你的态度太强硬了,吓着景了。”
战御“我何时对她强硬过,分明是她再三甩开我,还……罢了,不提了。”
话落,他接过帝倾城递过来的酒,一饮而下,眼里是满满的惆怅。
躲在暗处的黛衣炼眼眸深深,她此刻已经恢复了自己的真身,一身火红的衣裙,一张脸妖冶魅惑。
原来这群人早就知道牢里关着的才是真正的南宫景了,今是在做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