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勾起唇角笑了“多谢老伯,我会注意的。”
下了船,南宫景将身上所剩的最后的银两都付了船费。
然后直奔庆年城而去。
到了城外,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大金军。
他们竟然驻扎在庆年城城外了!
她要怎么进庆年城?
心思百转千回,眉头越蹙越紧,她蹲在了城郊的高地上,手里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
她是蹲着睡着的,太累了。
翌日破晓,太阳射下的第一束光线将南宫景从梦中拉了回来。
她起身站着,朝山下看去,只见大金军已经严阵以待了,各个方阵排列得井然有序。
这是要打仗了?
南宫景蹙了眉,她要怎么绕过大金的军队去庆年城啊。
到了卯时末刻,庆年城的城门大开,帝冥军也一排排一对对的踏着整齐的步伐出来了。
巩常涛组织了两支突围部队,当第一次鸣鼓时,两支部队直直往庆年城里面冲进去,企图打开一条通道。
可是一连突围了四五次,都没有成功。
他决定挑选一支精锐部队,全部披上厚甲,骑上战马,由他亲自率领,强行破城。
战御正站在城楼上,见到了这一幕,凤眸微微眯起,“放箭。”
万箭齐发。
巩常涛刚出现在阵前,就被帝冥军乱箭射死。
陈德汗颜,暗箭伤人这招,还是战御用得炉火纯青。
不由得对战御抱了拳“还是战将军杀伐果断。”
战御轻勾唇角“对待敌人可不能仁慈。”着,他看向身侧的黛衣炼,“是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