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摇头道:“延将军,你这儿子都比你明事理啊!哎,老了老了,容易被人利用!”说着,走向了客房。
延将军拉住了一身红衣的肖广通,只见他眉目如画,美得像个女人,还以为是陈德带在身边的戏子。
延明问:“你们陈将军说被人利用是何意?”
肖广通转着瑰丽凤眸看向延明:“松开。”
延明蹙了长眉:“你这戏子,竟敢跟本将军这般语气说话!”
陈德驻足回了头,对延明道:“他是皇上派来随行的军师——肖广通。”
延明面露尴尬之色,忙向肖广通赔了个礼。
是夜,众人围在一处推演着沙盘。
南宫景趴在沙盘边儿上,问:“我们明日就渡重兴河,攻庆年城吗?”
肖广通看着自家惊世上神如此慵懒不像话的模样,扶额的同时,将自家上神拉直了身子,一边拉,一边道:“我们大批人马压境,想必大金庆年城守将已然知晓,今夜就已经在制定应对之策了,所以我们攻城必须要趁早。”
战御见到这一幕,眼眸深了几分,不动声色地绕过陈德,走到了南宫景旁边,再借着推演沙盘的动作,穿到了南宫景和肖广通中间。
战御指着庆年城后方的南关口道:“今夜我们便率一万精兵偷渡重兴河,先从小道绕去庆年城后方,切断南关口与庆年城的一切连接点。
明日一早便渡河攻庆年城,先强攻一番,纵使不能一举拿下,也能折损庆年城一些士气,鼓舞我方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