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漠将南宫景拉走了:“三弟,他便是大名鼎鼎的战将军战御,可别轻易去招惹他。我们左相府向来两边都不帮,别……”
“可是太子想杀我啊,”南宫景背着手道,“已经是我的敌人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这句话,是她在云溪城待着的那几日学到的。
南宫漠:“三弟,此话放在心底莫再拿出来说。你刚回皇城,与太子没有任何牵连,太子也没有害过你。听清楚了吗?”
南宫景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哥哥,你跟我讲讲战御吧?”
她话音刚落,便迎面而来一个身着黄色太子服的男人,此人便是帝冥国太子——帝普袭。
一席明黄色衣袍穿在其身上,衬出那颀长挺拔的身姿,墨发用羊脂白玉发冠高高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
剑眉星目,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尊贵之气仿佛与生俱来,只是眉宇间那一抹自以为是的高傲,让人颇为不喜。
南宫漠压低声音对南宫景道:“以后再跟你讲。此人是太子。”
帝普袭对南宫漠道:“南宫兄,这就是南宫景吗?”说着,看了一眼南宫景。
南宫景看向帝普袭,勾唇明媚地笑道:“我就是南宫景啊!”
南宫漠:“有劳太子挂念,三弟安然回府。”
帝普袭面对着那一抹笑,心动的一瞬间,莫名觉得一阵恶心。
这男人,男不男,女不女!
竟然是这样一个男人跟他书信往来了一段时间!
想想真是恶心!
哪儿有男人笑成这样的?一副祸国殃民的妖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