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遥遥望向京城,只能看见米粒般大的人,其他都看不真牵
一只鸟儿飞过山林,衔着一片叶子落在她的肩头,她取下叶子,温柔地抚摸着那鸟儿毛茸茸的脑袋,“谢了,可爱。”
夜色悄无声息地降临,她扶着墙,第一次慢慢走下楼梯,她脚步放得极轻,仿佛一个空灵的影子一般在黑暗中飘过,那守卫的黑衣人只闻到一阵奇香就一个个纷纷倒地,任那洁白的衣角从黑暗中滑过。
原疏唯一的失策,就是把她关在山林之中,只要有植物的地方,她就能制造出她想要的药物。
高塔的楼梯是旋转着的,她提着裙角一圈圈往下心翼翼地走去,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门的缝隙中透出一线月光,她伸出手推开。
而刚伸出去的一只手却被另一只手从后面扣住,腰上如攀上一条灵活而湿滑的蛇,在耳边嘶嘶吐着杏子。
“真是不乖啊,我的鸟儿。”
她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几乎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忽然一阵旋地转,她被抗在肩头,任她拼命捶打,他都不为所动,扛着他向塔上走去。
他很少这样粗暴地对待她,直接将她一把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青丝自两边垂下,笼出一个只有他们两个饶封闭空间。
黑暗中,她看见他的眼睛,漆黑得仿佛翻涌的深海,月光隐隐照出那海底沉浮的巨大轮廓。
她想抬手,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头顶,他沉沉望着她,忽然低下头咬住她的嘴唇,他像是那海底的恶兽,没章法地胡乱撕咬着她的嘴唇,血腥味渐渐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她想踢他,却被他膝盖压住了双腿动弹不得,破碎的呜咽声被压抑在唇齿间,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两个人身形紧密相贴,目光却敌对着,仿佛一场无声的硝烟。
在她快喘不过气时,他终于放开她,舌尖舔了舔她唇角的晶莹,沙哑着声音,“他也这样吻过你吗?”
虞若目光清冷如利剑,带着讥笑,“我们两情相悦,这不是废话吗?”
“你很聪明,应该知道现在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他又低下头,她侧过脸,他的唇就落在她脸颊上。她听得他唇齿间溢出的轻笑,然后那湿润的触感慢慢移向她的耳边,他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整个人一个激灵,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却不管不顾,舔舐着那巧的耳垂,然后沿着脖颈渐渐往下,衣衫在挣扎间松散开来,他轻轻一挑就剥开了衣领。
就在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之时,她身子一颤,然后忽然安静了下来,双手紧攥成拳,牙关紧咬,似在忍耐着什么极为厌恶的事情。
她厌恶触碰,厌恶所有的肌肤接触。
绵密的亲吻在她脖颈间辗转反侧,空气中暧昧香艳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她听得到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起来,他在忍耐,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压抑着喘息声,也压抑着自己的情动。
她的手却不知何时挣脱了开来,月色中雪白如凝脂一般的玉臂轻轻攀上他的脖子,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打着圈儿。
他身子一震,猛地看向她,她却手臂忽然向下一压,堵上了他的唇瓣。
唇齿交缠,视线渐渐模糊,坚定的意识也开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