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顾语霓白他一眼,笑道:“呵呵,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样自恋的!”
“我自恋?”他眉头一挑,“顾姐真觉得我一无是处,是无赖流氓地痞之流?”
“不,没您得那么严重。”顾语霓眼睛望着车窗外,冷冷地道:“武先生,这车轱辘话了许久,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他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愿为姐效劳!”
武山赟开车,将顾语霓送回了顾宅。
大姐受了伤,家里的老管家和丫鬟婆子慌作一团,纷纷上来问东问西。
“管家,我没事,真的就是脚扭了一下!”顾语霓耐着性子向管家解释着。
“哎呀,姐,你胳膊上也受了伤?怎么得了呀?”奶妈心疼什么似的。
顾语霓蹙眉,耐着性子一一解释着。
武山赟抬眸,瓮声瓮气道:“好啦,没事儿,大家都去忙吧!”
他这一声喊,将众饶目光都吸引过来。
“谢谢先生送我家姐回来!”老管家察言观色,讨好得问:“先生是怎么遇到姐的?”
“你家姐自己上银行取钱,遇上歹徒抢劫。幸好我在附近,及时救了顾姐。”武山赟慢条斯理地道:“我领姐去医院检查过了。放心,没有大碍!”
“实在感谢您!”老管家不住地点头致意,转头望着自家姐。“姐怎么自己去银行?阿忠、福全他们几个,都干啥去了?”
“管家,您下去吧!”
顾语霓制止了他怕他在一个劲刨根问底。
“哦,好!”老管家一愣,点头道:“姐有什么需要,请及时叫我们。”
“嗯。”
管家领着下人们退出去。
顾语霓抬眸,伸长鹅颈望着武山赟。“武先生,今真的非常感谢!等我伤养好了,会亲自登门致谢。”
“姐太客气啦,”武山赟笑着答她,不慌不忙道:“我每来,你每都谢吗?你每都要去商行和工厂。我明一早来接你!”
“不,不用了!”顾语霓急急道:“这些事情不敢劳烦您做!明儿,我会调商行的伙计来接送我!”
“这怎么行呢?……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过,就必然会做到!”
“不,真不用了!”
“姐,那我就觉得很奇怪了。方才,我替你拎黑包,那包很沉,里面必然有不少现钞吧!取这么一大笔钱,为何不找几个人陪同?”
武山赟慢慢踱着步,又道:“你顾氏企业家大业大,为何你亲自去银行提钱?就算放心不下别人办事,找几个人陪着你去银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顾姐,您不想解释一下吗?”
“武先生想多了吧!我喜欢独来独往,经常一个人去银校从来没有遇见过抢劫的事情。今是个意外!”
“姐可不像那么随意的人!那必然是有不想让旁人知道的事儿?”武山赟道:“这件事发生在法租界,事有蹊跷,我必须管到底!”
“……”
顾语霓沉吟片刻,道:“不知每劳烦您,您会不会厌烦?”
“愿为姐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