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眼看着就要赢了,怎么可能不打。
然而。
落杆的时候看见顾遇闪身进来,瞬间,什么心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上也没个准头。
差一点就进去的好球,变成一个莫名其妙的乌龙球。
“呵!”
曹释不禁嗤笑一声。
随即热情的,招呼顾遇坐下。
顾遇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走到沈愿身边,十分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耳朵,语气多有不满:“不是说好了让你等我,怎么又一个人偷偷的先跑。”
沈愿随手一指,矛头正中一旁看戏的酒吧老板曹释:“你问他你问他!”
“在朋友圈里给我留言,说他的酒窖今天极有可能会别周启搬空,让我早点过来,没准可以捡漏。”
“我也是来了才知道,好嘛!原来他们家放原材料的后厨就叫酒窖。”差点没给我气死:“除了两坛不知道腌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陈年果醋,压根跟酒没有一点关系。”
周启笑笑,抱着肩膀,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不嫌事大的死样:“实在喜欢可以搬走,怎么说都是人家老曹亲自酿的,很有纪念意义。”
顾遇手指微微一顿,捻着沈愿耳垂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
沈愿吃痛的紧拧着眉心,略有不满的在他肩膀砸了一下,语调轻软温和,更像撒娇:“讨厌!”
顾遇这才回过神来。
后知后觉的松手,好一会儿,才又抬起手来,肆意而又温缓的揉了又揉。
让你娇气。
让你不听我的。
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