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除了常规的短信息跟通话记录以外，但凡是她平时用到过的社交软件，都被张明朗他们塞满了的各式各样的信息。

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不知道是不是被设置了上线提醒，反正她一登陆微博，张明朗那边便立刻发来了微信问候。

“表嫂！”

然后又紧跟了一个疯狂尖叫的表情包，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微信轰炸，内容跟之前发的大同小异。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事情啊，表哥之前也从没说过，要是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非得拽着你出去的！”

沈愿：“额……”

老实说，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总之就是不方便抛头露面吧。

谁叫她失忆了，感觉也只能暂时接受设定。

张明朗见她回复，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才又道：“不管怎么说，还是替我跟表哥道个歉吧，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就跟被人算计了一样。”

沈愿则明显有些好奇，很快，回复了一条过去：“怎么说？”

张明朗没有任何隐瞒，如实道：“你不跟银行打交道好多年了，再加上车祸受伤，不清楚也很正常。”

随即，又紧跟着解释道：“像做企业的那些，好的企业一般都是银行主动送钱，赵氏这几年一直不景气，再加上换掌权人，流程啊，审核之类的，自然就渐渐多了起来。”

“但是再多，也不可能是两家还没正式确定合作之前，就大张旗鼓的跟我们银行以此宣扬，还是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

“所以，懂法语，懂金融经济，这种极具指向性的筛选，怎么看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说着，还不忘感慨：“哎，小樊总太了解你了，难怪你老是在他那里吃亏。”

商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