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要看？”

秦孟川：“因为国内的信息你已经再查了，真在国内，不可能那么久没一点消息。”

樊子秋：“……”嘴角微悬着的弧度稍稍有些僵硬，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周启也懒得搀和那么多事，最后一颗球，打完收工之后，才又道：“说起来我也挺好奇的，到底是亲生女儿，又那么优秀，像现在这样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郑总当真坐得住？”

万峥忍不住笑了：“他是不是真坐得住，你找郑星允出来问问不就行了吗？”

“之前隔三差五还总能见一面，现在可真是越来越难约了。”说着，转头看向秦孟川跟樊子秋，跟说笑话似的：“前几天我们公司不是跟他们舞团搞了个合作吗，二姐可真是……没把我给烦死！什么局都问我去不去，还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啧啧啧……”

樊子秋闲笑两声，不予置评。

秦孟川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周启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不正好，女朋友还是早谈，不然越看越挑，早晚孤独终老。”

万峥：“仙人诶！她那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她分明就是借机下套找你好吗！”

说着，又觉得无语，连连摇头：“算了算了，听不出好赖话，懒得跟你俩掰扯！”

周启笑而不语。

唯独万峥，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你说郑星允啊，长得漂亮，人也温柔，周边那些个世家的长辈们也都很喜欢她，平时追求她的人也不少，怎么就偏偏对你那么痴迷呢我也真是想不明白。”

许久不说话的樊子秋笑笑，语气一如既往的闲雅：“他们家的传统，就是喜欢搞潜力股。”

周启：“……”

万峥：“他算潜力股？现在像他这样的投行精英都是用抢的好吗，如果他都只能算潜力股，那我不就成垃圾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