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樊子秋,转头看了一眼邱言,随即道:“去给大哥打电话,让他亲自去一趟吧,就说我有应酬走不开。”
邱言:“……好嘞。”
才说完,便立刻出去安排了。
周启这才懒懒开口:“听说樊先生前段时间又给华沙的科研院捐了一批实验器材?”
“啊,可不是吗!”樊子秋轻笑着,语气里捎带着些许调侃:“天天捐钱,也没见自家孩子在学校多受优待,那成绩差的,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秦孟川笑笑:“华沙校训,器识为先,文艺其从,探索求真,无问西东,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管你是谁呢!”
“再说,别人不也没有强迫你们捐赠吗?”
周启笑道:“郑文熙不就是郑家捐了几千万的艺术品才进去的吗?”
秦孟川:“文熙并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不堪,艺术本身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就不喜欢,高雅未必就是艺术品的唯一体现,那么多人说他作品浅白世俗,其实也不失为一种认同,或许这就是他从始至终想用自己的作品表达给世人的,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万峥:“哇哦……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秦孟川扬了扬唇角,微敛着眉眼,要笑不笑。
就跟樊子秋的那句吃软不吃硬为什么要说‘也’一样。
他又何尝不知道,郑文熙的脾气秉性与沈愿究竟有多相似,只是再多的了解,都很难再挽回已经错过的事实。
周启:“……”浅笑着,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秦先生也的确挺可惜的。”
秦孟川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