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算上江孜他们家孩子,说的上是五世同堂了呢。
真叫人羡慕。
饭桌上,又聊起江老爷子的盘子,两个姨夫也是难得意见一致的抱怨:“上次我去看,连书桌都不让我进,太不像话了您,知道您老爷子疼阿遇,但女婿也是一家人啊,不能这么见外的!”
江老爷子:“你们两个懂什么?硬说我一手狂草是鬼画符,能让你们看就不错了!”
周启:“题字是您写的?”
“画也是我画的,退休之后没什么事情,净琢磨这些了。”
周启:“您这么说可就谦虚了,我第一次见这套作品时,一直以为山水画跟草书是摩诘居士跟怀素大师的真迹呢!”
“你这个年轻人啊,不诚实,摩诘居士跟怀素大师是一千多年前的名流雅士,就算还有真迹流传在世,也一定好好的保存在博物馆里,怎么可能会是私人藏品?”
周启:“还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就这点小聪明,也给您看出来了。”
江老爷子笑笑:“不过恭维的话,我听着也是挺开心。”
周启:“您开心就好。”然而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听说当初沈老爷子弄这套作品时,是给她唯一的女儿,梓林小姐的新婚礼物,一般来说,像这种有特殊意义的东西几乎不会转赠他人,沈老爷子给您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吗?”
比如……娃娃亲之类的?
他这话,整个餐厅里的人,包括沈愿自己,都不由得有些吃惊。
江老爷子也是:“诶你这小伙子,知道的挺多啊,看你年纪应该跟阿遇差不多大,这套作品在他家小外甥女五岁时,也就是25年前就只剩下我家里的这个了,那时候,你最多才十一二岁吧?就算在之前见过,二十多年的事情了,记也记不得那么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