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用太过忧心,叔父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小楼中,貂蝉柔声劝道。
陆鹏叹了口气,拉着貂蝉道:“小蝉,你很担心你义父吧?”
貂蝉轻声道:“义父性格刚直,对汉室忠心耿耿,肯定是要留在长安保护皇帝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陆鹏点点头,也不知道王允还能用什么计策离间董吕二人。
陆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三天后,两名医师就流着汗站在陆鹏面前战战兢兢道:“禀郎君,陆太守的伤势太过沉重,加他年老体衰,血气不足,恐怕已经很难……”
陆鹏沉吟道:“血气不足吗?嗯……”
他心里忽然冒出个想法,便叫来几名匠人,令他们去制造自己所需之物。
他时常有奇想便让匠人打造,众匠早已习惯。
陆家后宅中,陆康已经是虚弱到极点,努力睁开眼睛向四周看去,低声道:“鹏侄呢?速去请他来,我有话说……”
众人一阵忙乱,正要去找陆鹏,却见他带了两个人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根管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陆康咳了几声,勉力道:“鹏侄,吾将死也,年近七十,已然无憾。我早将你视作家人,其他话不多说,这庐江太守之位,也一并托付于你了,我已请伯喈代写奏章,报朝廷了……”
他一边说,一边咳嗽,整个人已宛如风中残烛。床边陆家众人都哭了起来,来看望的蔡邕和昭姬也各自黯然。
陆鹏向众人看了一眼,朗声道:“诸位,我有一法,或许可以救叔父。虽然有些冒险,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试一试。请你们都出去,大兄留下即可。”
众人都不由发愣,但陆家下均和他相处融洽,又知陆康最信服他,就都退了出去,只有蔡邕摸着胡子道:“你又是要做什么,装神弄鬼,非君子行径。”
陆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蔡昭姬连忙将父亲拉出去,无语道:“您怎么老跟陆……陆县令不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