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冷冷盯着他们看了片刻,随即又道:“再,望所有老师,对我校学生,都要一视同仁!他们进了附重高,那便只是附重高的学生!不论其他,只是学生!而你们,进了附重高,那便只是附重高的老师!不论其他,只是老师!老师与学生,只存在一种关系,授业解惑!”
到这,校长眼神一凛,在教师堆里着重盯着几人看了几眼。
其中就有吕瑶。
被盯的人,心里顿时大叫不好。
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校长也没点名,看完,又道:“所以,希望所有任教老师都能铭记我今日之言,他日若是让我得知其中那位一时记性不好,那他这老师,也就不用做了。自己都记性不好,还如何教得了学生!”
“是!”众老师心里苦,但也不得不赶紧回道。
他们这位校长的本事,他们可是门儿清的!
据传言,只要是从附重高被这位校长亲自辞退的老师,日后到了哪,基本没有任何任教的机会。
哪怕是去某些教育机构,都没人会要。
所以……
校长那句,也不用再做老师了……
可不单单是指不用在附重高做老师了。
而是这辈子,都别想再做老师了。
当然,这帮老师中,也有不惧的。
比如高一五的数学老师。
她一生任教,那真是行得正坐得端,与学生之间的关系,除了作业那点“问题”以外……基本没啥毛病。
还有一位就是老张头。
他可是蝉联好几届的最佳优秀教师,不管是在学生里,还是在老师里,众人对他的评价,都是一个字,“好”。
他自己,也确实对得起这个“好”字。
还有一位……
就比较特殊了。
她不惧,可不是因为她行得正坐得端。
而是……
她压根儿就不在乎校长的威胁。
吕瑶。
她本不是老师,她也没想过要一生任教。
若不是为了保护李橙欣,她也不会潜伏到附重高来当老师。
所以,校长那句威胁到她耳中,就成了不痛不痒的废话。
不当就不当。
她怕他?
哼!
半入尘土的糟老头一个!
台上,校长说罢,又回头跟舒怡几人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下去了。
随即又说了一点事情,便让大家回去上课了。
散去时,还有不少学生往高一五班这边挤。
……也不知道在挤啥。
舒怡几人在校长大手一挥放人的时候,就已拎着书包,风一般的窜进了教学楼。
等别学生挤过来,人群里哪里还有舒怡路枫琛的影子。
吕博言倒是在……
但大家好像对他都没啥兴趣。
白瑄瑄在散了后,也是匿着人群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