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上古大阵,你知道什么最补吗?就是修真者的煞气,要不然我怎会如此苦心孤诣的引导他们?”
“你就不怕反噬吗?”
“反噬又算得了什么?我可是在你一出现,就将自己的生死度之于外啊!感动吗?燕子安!”白咸鱼在他身后像情人之间的呢喃,让人毛骨悚然。
听见此话的燕子安恢复成往常的模样,眉头舒展,嘴角划过一丝纯真的笑意,目光专注缝补地上的空缺,慢悠悠道:“子安知道幺幺姐最疼子安了,所以啊!子安也想圆满幺幺姐的愿望。”故意拉着长腔,惹人生厌。
缝补裂缝的燕子安身形一晃,一道虚影出现在半空中,面若桃花,长睫微合沉睡不醒。头戴毡巾,浮现在空中显得乖巧的很。
被煞气控制的白咸鱼挣扎着想要清醒,煞气凝聚的刀被她下意识的放开,在空中滑落的刀顷刻间化为灰烬。
披头散发的白咸鱼目光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影,轻轻飞到他身前像是害怕惊走什么,沾满泥土与血的手有一瞬的停顿,但还是慢慢攀上那人几乎透明的脸颊,怀念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他放出来......”
声音太小,几乎不可闻,燕子安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又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白咸鱼看着地下的燕子安,嘴角露出一抹邪意,字正腔圆道:“我说你可以去死了!”一掌劈下抓紧燕子安的头颅,狠狠地往下按试图压成肉酱。
在燕子安的身体和地面相遇时,巨大的爆炸冲击力在天地间绽开,白咸鱼被伤到胰脏,狠狠吐出一口血,眼神看都不看地下血肉模糊的燕子安,反而紧盯着半空中那个沉睡的男人。
见他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有些失望。
白咸鱼右手轻轻一抓,一团白光落入她的手中,冷漠道:“跑什么跑?”
那个被她抓在手里的光团剧烈挣扎,一道略微童稚的男音穿来:“你有本事把我弄死啊!怎么舍不得心上人啊?”
“呦,别怂啊!刚刚不是挺横的吗?”
“我告诉你!现在不弄死我!等早晚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时,就等着被我摁死吧!”童稚的男音不停歇的打着嘴炮。
看着手里异常活跃的光团,白咸鱼陷入沉思,怎么突然这么聒噪?手中握着光团的力度加大,让光团止不住的喊疼。
“留你一命先护着阿瑾,若再敢吞噬他,你就......”白咸鱼歪头看着手中的光团,威胁尽在眼中。
“你、你不是用了上古邪阵,怎么还这么......”
白咸鱼露出她那标志性大白牙,阴森森道:“老子可是学霸,脚下的是被我修复的上古禁阵,懂吗?土鳖!”
乃乃个腿!瞧不起谁呢?你个战五渣!光团诽腹道。
另一边,司命缓缓苏醒看着熟悉的帐篷顶,一阵恍惚,这是哪儿?耳边传来惊喜的欢呼声:“大人!大人醒了!”
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的司命顷刻被人围住,周围被人堵着空气不流畅,让他差点呼吸不上来。
嘶哑着声音道:“给我让开!我要静静!”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瑟瑟发抖不敢吭声,生怕被这人记恨上。
躺在帐篷里支好的床上,司命慢慢道:“留下一个人给我说如今的战况,其他的人先回去。”
众人纷纷退下,只一人留在那里,司命扭头一看竟然是杨年。
杨年恭敬的站在那里,像时刻准备着,司命大呼夭寿了。
“如今战场上,敌弱我强,大人不用太过担心。”
司命摆摆手:“不是问这个,我想知道我昏睡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杨年的表情有些诡异,他道:“只有大人突然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战场上比较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