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经理查人你跑到哪去了?”对讲机传来一声咆哮。吓了已俯下身的酒保一跳。
“老王找到了个目标,我刚把人放下!”酒保抱怨道。
“那就赶快下来!老板说过咱们的表面生意也非常重要,你小心老板发现!”
一想到老板,酒保不由的面露惊恐,遗憾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扭头向外跑去。跑过三楼走廊听着数道令人惹火的声音,酒保不由的有点口干舌燥。
“那我先走了!”老王匆匆放下对讲机提了提裤腰带,肥胖的肚子在他罗圈腿的跑动中晃动不止,虽然就上了两层楼,却已经大汗淋漓。
留下来的中年人笑骂着离去的老王点上了一根烟。
”轰!“
一道身影从楼梯井砸下,在密闭的一楼楼梯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声,中年人被巨响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去,一个头戴面具的壮汉从烟尘中走出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中年人。
中年人惊惧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面具壮汉,想要逃走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壮汉越走越近。
“哐!”
无良一拳轻易穿破了脆弱的铝合金值班室,大手抓住中年人的脖领,狠狠一攥,大好头颅滚落地面,鲜血直冲天花板,头颅上中年人恐惧的眼神永远篆刻在那里。
无良没有停留,看了一眼监控后径直上了三楼......
此时的老王脱的只剩一件裤衩,丑陋油腻的对着床上的少女猛扑了过去。
“轰!”侧边的墙壁猛然炸开,硕大的铁拳宛如铁锤砸西瓜一般的轰在老王的头上,老王的头颅瞬间溅射的满房间都是。无良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少女,身体砸向了隔壁房间......
“老板不愧是老板,咱们今年卖了一千多只白羊,去掉照例打点的钱,净赚一千多万啊!”一个四眼面色通红的拍着马屁。
“行了,出去吧!”坐在沙发上的青年西服男抽了一口烟挥了挥手。
“是!”四眼恭敬的鞠了一个躬后快步离去。
青年西服男抬头看着墙对面那一副希腊油画,一个裸男强行压在一个丰腴女人的身上,画中女人的脸上没有如原画一般惊恐,而是邪笑异常,一股股白色的气体从舞池所有人的头顶抽出顺着屋顶的管道径直灌入画中,而画中的**身形随着白气的涌入变得越来越凝实逼真。
青年西服男迷醉的看着这幅希腊油画,久久不曾眨眼。
“轰轰轰轰!”
几声巨响差点将油画从墙壁上震下,青年西服男勃然大怒。
“怎么回事?”
“老板....好像是有人闹事!”四眼听见老板的咆哮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不管是谁,给我抓来,我要亲手弄死他!”青年西装男狰狞的咆哮道。
“是!”
“来人,跟我走!”
不一会,凌乱的脚步声响彻楼梯道,越五十米长的楼道内二十多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怒视着楼梯尽头的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