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上面的听到的那一道声音。
时矜!
冷静下来后,就是无边的怒火,这个女人!
这么狠,真的是女人吗?
估计男人都不一定有这直接把人踹下去的硬心肠。
温商闲还没有想好怎么讨回这笔仇。
突然脚上的绳子动了,自己又被猛地拉上去。
拉到一半,又直接被扔下去。
来来回回,折磨了好几趟,差点没有把温商闲折磨到崩溃。
整个山崖都是他的尖叫声!
直到最后——
停留在半空中。
此刻的温商闲一身狼狈,汗水打湿衣服又被风吹干。
要是身上多抹些黑灰,那简直是刚从煤矿里爬出来似的。
狼狈脏兮兮到了极致。
就像是一条干扁的咸鱼,被挂在东南枝上吹西北风。
温商闲嘴巴里一片干,眼里进了不少汗水。
直到旁边一道身影降下来。
时矜用专门的绳子做了个坐的小椅子。
悠悠闲闲地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被人缓缓的降下来。
对比温商闲,悠闲惬意到了极致。
时矜喝了口啤酒,然后晃着腿。
“刺激吗?开心吗?”
为了能够成功拦下温商闲,给他这么一个刺激难忘的经历。
她可是刚才爬山的路上,特地观察了温商闲的体力。
研究了一整路,再加上摸清温商闲的想法,最后才算出了在那边埋伏的。
杀死了她好多脑细胞。
主要是她也没跟温商闲真的动手打过,对他的体力只能摸个大概。
算出来还是差了二三十米,好在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