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时矜理直气壮,“吹牛犯法吗?有规定不能吹牛吗?”
你要是不会吹牛,我也可以教你。
人有多大胆,牛就飞得有多高。
付一洵对比嗤之以鼻,表示自己不屑参与时矜这种丢脸的行为。
“亏你还是个商人。”时矜撸起袖子,她觉得自己需要给付一洵好好上一课了。
“你难道不懂吗?商业桌子上,要拉投资的时候,就要尽管美化地说,充分跟对方展现自己的蓝图,多么伟大的蓝图,要把对方迷得七荤八素的,这样拿下来的概率才大。”
时矜真真假假参着说,有一些有依据,有的就纯粹是她瞎扯的。
“付氏集团有那个实力,不需要玩这一套。”
付一洵让别墅里的佣人准备茶水饮料。
“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去把你的理综卷做完。”
付一洵拎着时矜面无表情地把人丢进二楼的书房。
被付一洵拖着走的时矜表示:这个人是不是真有毛病。
干嘛真的这么关心她的理综成绩,难不成让他去见个老师,不小心点燃了他的父爱?
这么闷骚的吗?
被迫被关进书房奋笔疾书的时矜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投入理综卷的怀抱。
时矜本来以为的监督学习是这样地。
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然后付一洵自己处理他自己的事务。
紧接着,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自己过去让他尝尝一定要监督自己学习的快乐。
明白什么叫做捣蛋鬼,让他一份文件都看不下去。
这是时矜想象中的学习模式。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