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时矜快速地否认道。
“那你哭什么。”
“你难道没听说过鳄鱼的眼泪吗?”时矜小脸微皱。
“仰着头看电视太辛苦,我就不能润润眼睛吗?”
付一洵终于把视线移到坐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对方是真的没有害怕,,哪怕被这么多只枪指着。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付一洵温和的点头,如同非常好说话的优雅的绅士。
但……
时矜下意识警铃大作。
果然-——
“带她去见见鳄鱼怎么流泪吧。”
潜台词,天凉时破。
可以准备棺材了。
付一洵随意的处置了这个猝不及防的外来者。
对于他来说,刚才不处置,仅仅是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而已。
现在电影看完了,对方也多活了半个小时了,也该没什么不满意的了。
“等等!”
时矜看着真的要把自己抓起来的保镖,连忙出声。
“你们都不好奇我怎么会从窗口跳进来吗?”
强大的求生欲爆发,时矜已经不管不顾到自己为自己挖坑了。
“不好奇我到底是过来干嘛的吗?”
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呢?大哥?
正常不应该还要审问一下犯人吗?
保镖犹豫了下,显然觉得时矜说的挺有道理的。
“油嘴滑舌。”
付一洵微微阖眸,长长的睫毛垂下,盖住底下漆黑的眸子。
“没必要。”
时矜一怔,立马明白对方的话。
反正自己都要死了,目的是什么,怎么进来的,完全没必要多花时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