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张轩对你有爱,也难保时间啊。”
杨夫人又说了好些,句句都是对妹妹的关心。
张三夫人看着虽然还是有些怯色,但是到底听进去了些,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是谢过你们的提醒。今日有些累了,丫头们得去准备休息了。”
大中午的怎么累了?分明是张三夫人不愿再听,下了逐客令了。
方莹虽然也帮着说了不少,但还是不得不告别了。
这女子总是免不了有一两个露怯的,当不得主母却还是被人硬推上去,想必心里也是不情愿的吧。
世间无奈的事情那么多,又有几人能逃过呢?
璚英暗自想了一路,告别了方莹、杨夫人,到了柳府。
一路又说了许多,璚英正做着喝茶,突然看到璃月拿着信,急匆匆的进来道,“小姐,杭州王府来信了。”
“润润?”璚英有些惊喜,忙放下茶盏,快步走过去接住。
一接到信还来不及坐下,忙拆开了来看,油墨封着的有些难撕开噗,便随手拿钗子小心戳开,读着信。
……
信上写着杭州那边一切正常,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达奚祜怎么跟去了杭州?还有的没的扯些扇子的缘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达奚祜不是清高避世吗?怎么说起跟王润润的缘分一套一套的?
璚英觉得奇怪又好奇,但信中也没有明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赶紧命人备了纸砚,回了信。
正写着,柳冕英进来问道,“璚英,明日我就要去参加殿试了,你看着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你殿试,我有什么必须要准备的?
“准备祝贺我啊?”柳冕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璚英差点笑出声,忍不住说道“我有什么好祝贺的?还没有殿试就知道自己能中了?”父亲教的谦虚道理忘到哪里了?
“开玩笑开玩笑,这话可不敢当真,不然要定罪的。”柳冕英恢复了那嬉笑的样子,不过却是一直自信着的。
“你来到底所谓何事啊?”璚英正忙着写信,无空搭理,“父亲给你请的老师都是白请的?让你在我这耗时间啊?”
“那些我是学过了才来的,就想问问你真去张家将《女经》了?”柳冕英讶异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我怎么能不知道?”柳冕英放下了璚英的笔,问道,“你怎么会真去啊?”
“整个京城都知道?”未出阁的女子去教一家主母怎么做女人还是不曾有过的,这事情传来了都是柳家杨家方家不知轻重,到底是不好看的。
“怎么会?京城只知道你跟方小姐和杨老太太去拜访了张家,却不知道你是去讲《女经》。因我昨日偶然看到了,才猜出来的。”
“你想知道什么?”璚英没好气道。
“我想知道璚英都讲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璚英避了避茶叶道,“就是挺担心张家三夫人的,一个人在张府里无依无靠的,还是那样的软弱性格,定是难办的。”
“那你预备怎么帮他?”柳冕英问道。
“我也不知道,”璚英摇了摇头,不由得说道,“还得看时机了,我是真的想帮一帮张家三夫人的即使受了杨夫人之托,又是因为帮助她的心,但是她愿不愿意我这个年龄段的来帮了。”
璚英愣了愣神,正欲说下一句,突然发现柳冕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问了一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忙反应过来,说道“哥,你怎么在这里说这些不想干的,焦先生说的你都忘了?不让你看着你还真就来我这里了。”
伸手退了柳冕英,费劲道,“明日就要去殿试了,今日可不敢再耽误了,好好准备一下才好。”
两人笑着又是好一番争论,不在话下。
“小姐,夫人给做的胡服准备好了,看您到时候选那一套。”彩云进来说道。
这表面上不在意,其实还是要仔细挑着胡夫的。
几天之后殿试放榜,皇家举办的围猎,需要一家出来一到两人才行,不知道自己到时候用不用替父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