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凌霜本就不想让袁知缊知道太多,这一点他清楚,在场的人也都清楚。
为了不让双方尴尬,颜景突然的这个提议,对于袁知缊来自是一个最好下的台阶。
见告辞离开,韩振铭这才望向凌霜问:“你到底是在计划什么?”
“哥哥就是太过急躁,事情已成大半,哥哥为何就不能静下心来再等等?”
凌霜不慌不忙的给他续了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缓缓的喝了一口。
见凌霜如此,韩振铭就算是再急,也不得不坐下来。
“哥哥觉得,邦下今日带着袁知缊来是什么意思?”
一杯下肚,凌霜才问出了她今日的第一个疑问。
“以往他也经常带着袁知缊出入酒楼,不过大多时候也就是赏诗赏花,与人聚会什么的。像今日办正事还带着他,倒还从未见过。”
韩振铭在上流圈子也算是混过几年,对于八皇子爱带着袁知缊品诗赏花的事情,在殷都倒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可今日,颜景竟将袁知缊带着给凌霜传消息,这实在是蹊跷。
“我记得永宁侯是太子一派的,袁知缊作为永宁侯的唯一儿子,自然也是站在太子一头。而八皇子有心那个位置的事情,与太子必定是要对立的,那八皇子还带着袁知缊来见我们,这里面只怕是想告诉我们什么讯息。”
“比如呢?”
凌霜继续追问。
韩振铭想了想道:“比如永宁侯私下里其实是支持邦下的?”
可完这话,他又摇了摇头:“不对,邦下的事鲜少有人知道,况且太子是皇后嫡出,怎么看太子也比八皇子更有机会,永宁侯除非是傻了,不然不会做这种选择。”
凌霜见得他被困扰住了,也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由得他去满满猜。
再凌淑白这边,出了门后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去了俞府。
昨日凌霜告知了俞府的人今日必须搬走,所以昨晚上开始,俞府的主子们便都开始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等到了今日早上时候,该打包的打包,典卖的典卖,倒也差不多都收拾好了。
谁知,就在众人都等着俞崇丘回来就带着她们搬家的这个档口,凌淑白的人瞬间冲进了俞府。
对着俞家的一众女眷,凌淑白带着侯府的护卫,一句话都没有,就直接吩咐了手下将这些人连带着她们的行李全都扔了出去。
俞府门外哭声震,引来了四周邻里无数饶围观。
可凌淑白恍若未见,只是继续驱赶着府上不属于侯府的下人。
围观的人见他这么蛮不讲理,加上俞老夫人和江姨娘在一旁哭诉,一时间情况一边倒的偏向了俞家这边。
可对此凌淑白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他只是冷冷丢下一句:“此处乃是我侯府的宅子,今日起从俞家人手中收回。”便让人锁了大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