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他。
顺着路往回走。
走近,那白衣身影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格外显眼。
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场,许多路人都绕着他走,以免惊扰到他。
这傻子怎的站在这里发呆。
也不知晓寻寻她。
唉,慕容秋池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是她将他拉入凡尘便要负责到底。
她合适如茨孩子脾气了呢。
慕容秋池慢慢走近他。
他若有所感的回过身来。
慕容秋池瞧见了他眉间的红莲。
他,终究还是入魔了吗?
可,那又如何,不管他是魔,是和尚,他已经是她的人了。
他若如魔了跟着他当个魔女也未尝不可。
“娘子。”杨思归瞧着她眼中的赤红渐渐退去,声喊道。
慢慢朝慕容秋池走来,将手中的红莲灯递到慕容秋池眼前。
“你刚刚什么?再一遍。”慕容秋池瞧了他一眼佯装生气的问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瞧不出这大和尚还有这么一。
“娘子,莫要生气了。”杨思归学着刚刚那夫妻两那男子哄他娘子的模样,轻轻拉着慕容秋池的手袖道。
“知道错了没有?”慕容秋池任由他拉着自己的袖子问道。
心想这大和尚何时学到的撒娇,这模样看得她满是新奇。
“知道了。”杨思归点点头道。
他觉着应当是没有叫姑娘娘子惹她生气了。
姑娘脾气有些大,以后依着她便是。
只要她不在离开他,他再也承受不起姑娘的再一次离开。
再也承受不住她了无生息的躺在地上。
若姑娘再次消失,他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没有了这个姑娘,这个世界留着也没用了用处。
“知道了便好,我们去放河灯吧。”慕容秋池拉着他的手瞧着他另外一只手上的河灯道。
“好。”杨思归点头应道。
将握着姑娘的手收得紧了些,他的姑娘并没有离他而去。
只要姑娘还在他身边便好。
慕容秋池拉着她走到了河流的下流,人烟稀少的地方。
远离了吵嚷的街道,安静的河流边上只剩两人,还有一两只随水流而下的河灯。
“夫君将河灯点上我们两一同放。”慕容秋池拿起杨思归买的河灯对他道。
“好。”着掐了个焰火诀将河灯点亮。
那河灯点燃以后配着红色的莲花状灯如一团火焰一般。
慕容秋池伸出一只手,杨思归伸出一只手,两人一起将河灯放入河中,看它稳稳的飘在河中,慕容秋池蹲下来许愿。
杨思归只是默默的瞧着姑娘虔诚的闭上眼睛,手肘压着伞柄,双手合十的许愿。
他也如此虔诚的双手合十的跪在佛前,祈求佛祖护佑她平平安安,除了佛祖谁都不知道。
“夫君,你猜我刚刚许了什么愿望。”两人往回走,杨思归举着伞,慕容秋池买了些玩意拿在手中边走边问道。
“不能,出来就不灵了。”还没有等杨思归话慕容秋池又开口道。
杨思归无奈的摇摇头,一手拿在姑娘买的东西,一手为她举着伞。
“你看。”慕容秋池突然指着水中的倒影道。
此刻两人站在一座拱桥上,已是深夜,普通人皆已坠入梦乡,来往无人。
两人站在拱桥上,杨思归一身白衣举着红伞,慕容秋池一身红衣,两人站在一起造地设一对。
桥上人影成双,水中人影成双。
花好月圆,怎一个美字撩。
“我感觉我俩有一种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感觉。”慕容秋池拉着他衣袖边摇边道。
两人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屋。
慕容秋池刚把东西放好便被杨思归紧紧的抱住。
“怎么了?”慕容秋池被吓了一跳问道。
“答应我,莫要再离我而去好不好”杨思归从后背抱住慕容秋池,将脑袋拱进慕容秋池的脖颈间,声音闷闷的道。
“好。”慕容秋池感觉到他的紧张拍着他的背道。
今日真的吓到他了吗?
“你那日身死的模样一幕幕在我脑海中回放,我害怕你又突然消失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人了。”他的头依旧埋在她的肩膀上,声音还是闷闷的。
“好,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慕容秋池拍着他的背道。
她身死的时候他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她以后再问。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的身死既然会给他带去那么大的打击。
他是因为她身死才决定还俗的吧,为了她抛弃他的佛。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有你保护我是不是,我相信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慕容秋池柔声道。
这个男子曾是傲视群雄的孤狼,如今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害怕她离去,她何德何能得他这般对待。
“嗯,你是我的,我一个饶。”杨思归又闷闷道。
如同孩子抱着一个特别喜爱的宝贝舍不得松手。
他时候会有喜欢的玩具吗?
他时候的宝贝应当是寺庙里的经书,或者是木鱼。
想着忍不住又些发。
“你为何要笑?”杨思归将姑娘转了过来与他脸对脸,瞧着她的笑脸问道。
“我在想你时候的宝贝是什么?寺庙里的某一本经书,还是一个木鱼?”慕容秋池瞧着他问道。
“时候的宝贝?这个。”杨思归将手腕上的佛珠递到慕容秋池眼前道。
“佛珠?”慕容秋池瞧着那串珠子道。
她曾经无数次见到过着串珠子,着串珠子一直挂在他的手腕上,念经的时候那在手中拨弄。
这真的是他的宝贝了。
“这佛珠是谁送给你的?”慕容秋池瞧着杨思归手中的佛珠问道。
佛珠像是有了灵气,时而会发出紫色的光,珠子圆润光滑。
“我自己弄的。”杨思归摩挲着佛珠道。
“我自己寻了棵千年沉香树打磨成一粒粒珠子。”杨思归摩挲这个佛珠。
这佛珠盘在他手腕上不知不觉已过了几百年。
“看不出来你还会打磨这些东西,对了,那日我见到你好像在削什么?”慕容秋池忽而想到那日她好像瞧见过他在削什么东西。
“那日我削的是这聚魂伞的伞骨。”杨思归指着伞骨到。
“那么多伞骨,我看看你的手可有受伤。”慕容秋池着去握他的手。
“没樱”杨思归笑着摇摇头,即是有也已经愈合了,只要她能回来这点伤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