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杨枯被硬/塞了一大口狗粮后，默默地揉着肚子，继续没话找话，“不知二位可还记得自己是如何通过第一关的吗？”

夙苜茨面无表情，没有答话的意思。

穆泽霄看了夙苜茨一眼，方才转眸看着杨枯，“你记得？”

杨枯摇头，“不记得，我只记得自己前脚上了台阶，眼睛一闭一睁，就到山顶大殿前了。”

“我们也是。”穆泽霄说。

“你们也不记得？”杨枯面露诧异。

穆泽霄颔首。

“为什么？”杨枯一改之前的轻挑，沉眉深思，“从我们上台阶到山顶大殿明明过了那么久，我们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因为试心道。”忽地，殿内又响起第四人的声音。

一听到这声音，夙苜茨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登时就激灵了。

拉着穆泽霄的手，都下意识收紧了好几倍，捏的少年手背都泛白了。

只是穆泽霄此时也跟被踩了尾巴的饿狼一样，拧眉看着声源处，眸瞳深低掩着难以抹灭的厌恶和森寒。

这个人……

蓝彦熵笑得温文尔雅，漫步悠然地从殿前走来。

“试心道？”杨枯转身，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是说，我们第一关走的是试心道？”

“不错。”蓝彦熵走到杨枯身边，笑着朝他作了作揖，又转身笑着对夙苜茨、穆泽霄抬手作揖，“夙道友，穆道友，又见面了。”

夙苜茨眉头深锁，冷冷扫了他一眼，便不想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