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去了那所谓的国庙进行清修。目的是什么去除戾气之说,但真实境况如何,到底还不过那女帝之言罢了。她那一张口,便也就轻易定了什么规矩。
央炽最后还是没有从斛觞容嘴中听到什么辩解之言。到底是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到底如何发展还是如何发展。那天定命理谁又能轻易撼动呢?
最后也只得拐了个到别处清静几日的由头,倒是愣把斛觞容一人丢在了这凤凰都的皇宫里头。想来是把之前他师父的话给忘了个彻底。
林毓依旧在朝堂上做着他所谓的权谋之法,硬生生地将原敞,原家这个优秀的后辈给困在了边城。而方家这边,也让他不断到的打压。最后一番折腾,倒是让他圆了女帝最初给他定下的任务。而至于在那之前的徐家,刑罚之责已因与许家相交而被牵连。索性不值一提。
如此一来,朝堂整个被林毓给翻了个彻底。那大殿之上所有以前高祖定下的那些世袭之辈到了现在无所剩之。真所谓以新颜换旧颜,为女帝招揽了一批真正的幕中之僚。
就如此,倒也直接迎来了春初之际。
往日里凤凰都城里的两处有名的花香茗府,到了今日竟是无一处韵景。
这两一是许家府邸。众所周知,许家大将军之妻闽家怜柔,是一位极爱花之人,曾因一出花海醉酒,迷了多少名家子弟。而那许家大将军又对他那妻子极为爱护。所以,许家府邸奇花异景,清幽迤逦,美之甚哉。路过之人,无不被其花香所迷,称颂非常。
一处是凤凰都皇宫的凤裳宫。那大公子容裳所居之处。大公子此人与闵家小姐怜柔,是相交好友。也曾有过爱慕之意。可最后到底是有缘无分。但二人志趣到底是相同,因此这凤裳宫内也是引得彩蝶漫舞,几多惑人。
“所以啊,到底是逆天之为,偏就惹了一派众怒啊!”
清风阁内说书先生慷慨激昂地说着这初春怪事。阁内的诸位看官也听得义愤填膺,完全没有最初对许禁大将军的误解之厥词,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同情感慨之意。
到底是时过境迁。
“瞧,殿下,这凤凰都是乱了。”魏清风笑言。
“颜枕可寻到了?”斛觞容瞟了一眼台上的说书先生,淡淡开口。反正舆论都由人造,所看的还不是所成之效。
魏清风一听这,“还未曾,他毕竟是铁北世族,应是无性命之虞。殿下不必如此忧心。”
“加快。颜枕,他必须活着。”
魏清风为斛觞容添上些茶水,恭敬奉上。“殿下,清风明白。这背后是整个彼铸坊。”
斛觞容瞧了一眼茶汤,见着上面漂浮的茶叶,缓缓说道“彼铸坊算什么?最重要的不过他这个人罢了。”
沉默几许,魏清风点了头。
台上的说书先生,在这时又嚷着“可叹啊!那女帝一世情深,竟还是未让大公子如皇陵啊!”
斛觞容听此轻勾了嘴角,“可不是么?终究白费。”
“殿下,大皇子已登基。比目局势将定,怕不是很快便会对凤凰都出手了。”魏清风瞟了一眼台上,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