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刚才都吓死我了!生怕陛下再一恼,我这就身首异处了。”
“是啊。陛下这是要我们怎敢言呢?我这手里还有的几件事都不敢方言了!”
……
众人恭维间,原正清走至林毓身旁。猛地开口,没有等来有什么话,反倒是让林毓吓退了一步。
原正清吐了一口血。再抬头的时候,只见他指着林毓道“望丞相大人高台贵手!”说罢,就两眼一闭要往后倒。得亏徐煞反应灵敏及时将人给接住了。
“刚才多谢了。”林毓对徐煞道谢着。
“不必。我不过也是替我父亲做事罢。”徐煞因着着宫殿里的规矩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宝剑。双手间怀抱的也只不过是言官的笺。
“你爹如何了?”林毓听此问着。要不是徐无生病,怕是徐煞才不会这样莽莽撞撞地走马上任,一头懵。
“终归是老友。怎能轻易好转。”徐煞想到自己的父亲还有许禁这位让他敬重的长辈,不由地难过。“许念当下又被困在了何处?”
林毓缓缓摇头,“听我一句劝吧。不要管这些个事了。你不是你父亲,有些事他做得你做不得。就算做了,也不会好。”
“那些都另当别论。许念之事我是一定要出力的。”徐煞坚定道。
“好啊。在国庙。”林毓闻言轻笑。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瞎木头人。“那里可是我都无法出力的。”
念安殿。
许念坐在亭子里,看着又重新飘落的雪花,神游过去。
她好想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啊。那个娘亲爹爹都还在的时候……
“殿下!那位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