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这一切不过是那个疯子的安排。其余人等!怎能?怎敢!如此?”
容裳提到凤揽月的时候,神情里的厌恶很是明白。若不是她,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呢?
“师父……”许念轻喊。“我娘亲也好,爹爹也好,您也好……在念儿心里是一样的。这么三年师父教给念儿的很多,对念儿的好,念儿也看在心里的。所以,师父不必如此的。念儿,念儿,现在也就只有师父一人了。”
容裳伸手将许念揽住,“师父会护着你的。万不会叫你再有什么伤心的!”
“好大的口气啊!大公子胆子还是如同往日里一样的大。怎么,又骗朕?”凤揽月带着叁子出现在凤裳宫的庭院内。此处行之,恰好可见他们二人。那话语也是清晰入耳。
没有停歇脚步,凤揽月单是刚才气急的喊话之后便赶忙又走近了。
“陛下,容裳不会做傀儡。往日陛下将我困于宫中,囚的是身体,如今倒是想要连我想什么也要一并控制吗?”容裳立马站起,且将许念护于身后。
“没错啊。朕便是如此想的。如今没想竟让你知道了。怎么,久别重逢定是有好多话没有聊完。倒是让朕给打断了。”凤揽月盯着容裳道。她不信,不信容裳敢将所有都告诉这个丫头。
容裳将头一偏,不想张嘴说话。
而,许念被容裳拉到身后就一直垂着头。她不知该如何再对着这个所有一切的源头。先是荆棘后是盔甲。
倒是生生凑了一个白搭之名。
“陛下,陆子到了。”
咯吱咯吱,踩雪的声音,在如今这个场地里显得很是唐突。凤揽月睨了一眼,果断从他手中抢过弓箭。
对准的是——容裳。
许念见此连忙跪下,大呼“陛下,不要!”
她所求向来不多。家人安康,击敌护国……
可这两样,她现如今是一个也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