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贺坐在轿内与林毓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话。
“没曾想这一去就是这么些时日过去,当真觉得时过境迁。”凤贺感慨道。
“殿下何必忧心,不过只一句莫荒废。殿下是为民之事,为民尽力。便就是都城也会做些什么的。”林毓盯着轿子上,四角留下来的轻纱,心里还是对许念的担心。她受了那么重的伤,虽是每晚都有他找来的大夫喂她服下药。可就如此便也是让不放心。
“唉!若是陛下也如你这一般,该有多好。罢了,罢了,说得是些什么胡话。”
林毓不语。
若是陛下,你怕是早死几百回了。
“许禁家的女儿是真正让人送进了宫里?”说完之后,立马改口。“她当真成了我的妹妹?也不知脾性如何?可不要像我家小妹那样刁蛮任性就好。”
“我倒想她如从前一般任性些才好。”林毓呢喃道。
最好只是对我一人。
“你说什么?”凤贺没有听清,开口问着。
“少年迟暮,殿下可听过?”林毓正视着凤贺道。
这也是他自与凤贺见面以来的第一次主动正视与询问。
“还请赐解!”凤贺将姿势放低,看林毓的眼神像一个认真求学的孩子。
……
“殿下!该回去了!这里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