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现下很好,只是之后……”
“好了,不必说了。现下好便可以了。”凤揽月再次堵着了老道的话。
转身走近了老道,扯着他的白胡子。“老道士,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后说的那些什么破烂玩意。怎么自认为什么都知道,还窥探天机是吗?挺能耐啊?不过念在你说朕这国运好,那朕也就不计较了。”
老道任由着凤揽月扯着自己的胡子,一双眼看着凤揽月。
被那种像是什么都知道的眼睛看着,凤揽月有些晃神。随手将他的胡子放下,转身便要走。
“老道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跟着老道走还是能得个好下场的。”
凤揽月没有停下步子,徒自说着“跟你走?怎么?现在知道救我了?迟了!”
大殿之上只留老道一人,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龙椅,随后走了。
放的越久的东西不一定就越好。新旧更替也不过是必然之说。自己改变不了的,还是改变不了。
几日闲适。
不是拿着鞭子舞,就是拿着软剑耍。再不然就是吹个笛子。可这几者练得时辰都不如她的那一双弯刀。
范栖瞧她除了这些个外,便是帮着管家除除草,整理整理园子。反正就是不再往许禁那里跑了。寻常时日还想着到外面溜达,可是现下只要是出去,必定是国庙。
那日许禁找了他谈话以后,不一阵许念便寻来了。不等许念问,他便自己说了个清楚。“你爹爹要我誓死护住你。”
许念听了这话单点了点头,便离去了。而那日之后自己一直跟着她也难见的没有得到一个“不”字。偶尔自己远了几步,她都会出声提醒。有些怪异,也有些让人心疼。
“跟我出去一趟。”
许念吹完一首曲子之后,便出了屋子走到范栖跟前说着。
“好。许念,你不换身衣服吗?”她这一身着实是有些单薄了,刚刚在屋里还好一点。因为管家老早地就把炭火备上,说什么女孩家的要注意不能受寒。他也是听了几嘴,记住了。可如今要出去了,得适当加些衣。尤其这几日有些雨水,不免比前些日子更冷了些。
“哦,那等我一下。”许念回屋翻找了一个斗篷,随手一系就出来了。
范栖跟着许念进出的店铺不是布庄就是武器铺。当即,心里便有了一个揣测。
“小姐,这是准备去丹城了么?”(范栖在外一直喊的都是小姐,虽是之前答应了。但是该要摆准的礼数还是要摆。)
许念点点头,迈着步子拐进了卖马场。
“你可会挑马?”许念看向范栖。
正要迎过来的伙计停了这话,起了心思。难不成这二位是个生手?要是那样的话,他今日可是又能忽悠一比了。
范栖眼睛一扫,指着角落里那匹黄鬃马说着“那匹便是极好的。”
听了这话,许念和伙计都往过瞧。
许念难得在这几日露出了笑容,“不错,好眼光!”
伙计则是一瞬间就把刚起的心思给埋起来,老老实实地伺候着他们给钱离去。
“小姐,你不是有影雪吗?怎的还要买马?”范栖疑惑道。
“这是给你的,明日去丹城,你和我一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