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一番,少年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纯白体恤没有换。
一晚上都没睡么?
脖子上的伤又是哪来的?
王锌子敏感的察觉出少女投射过来的视线。
紧了紧拳头。
眸色暗沉。
凌晨两点的时候将少女背上的伤处理好后,他原是打算洗澡,但看到客厅的杂乱后,想着处理好后在去洗。
但没想,那个男人竟然醒了过来,发起了酒疯。
他拿起地上的啤酒瓶碎片,像野兽一样红着眼像他冲了过来,嘴里还念着
“你个野种,你个婊子生的野种,我要杀了你!”
像小时候一样,冲过来后,他又瞬间清醒,脖子上的碎片只是割到了一点点。
他看着,又开始抱头痛哭,不停的对他说着对不起。
曾经也劝过几次,那个男人根本不听。
在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男人喝的酩酊大醉,把他认成了他从未见过的生母。
那是段极为恶心经历,男人拽着他将他按上了阳台。
……
他拼命挣脱开来,直接从阳台跳了下去,幸好只是三楼不高,他仅仅摔骨折了双腿。
后来,在医院里他养了足足小半年,期间男人过来了一次,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求他回去。
如今他们一年好像都说不上几句话吧。
看着少年像是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中,南贤起身,伸出碗
“我吃完了,还有么?”
少女容颜灿灿,满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笑着对他说。
“我……”一瞬间王锌子觉得自己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