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冷漠,就像那伤痕与自己无关一般。
本来在遇到璎宁之前,他就没想过要留下自己的后代,这江山,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努力做到最好。
至于接班人,他压根儿没想那回事。
百姓们需要的并不是什么皇室尊贵血脉,他们需要的不过是一名贤君,不是吗?
由北至南,漫长的路程生生的省掉了一半的时间。
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可想而知其中艰苦。
璎宁自打崖边回来,便是整日泡在酒馆之中,无论白还是黑夜。
上官禅一直守在一旁,酒馆成了不打烊。
“南弦……”璎宁满脸通红,发丝凌乱,一缕秀发散落额前,丝毫不去理会。
闭起一只眼睛,看着瓶子里面,又是空了……
扬起手臂,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粉碎。
另一只手一勾,酒坛落入怀中,手掌拍去封泥,抬起头,酒水灌入口郑
来势迅猛,满脸满颈都是。
“哐当”一声,酒坛重重的落在桌子上面,璎宁上身作势趴在了上面,双臂搂着酒坛,脸抵在酒坛口,满脸酡红一片,头发几缕黏在脸上,蔓延至酒坛,只见她满脸的水渍。
不知道是刚刚的酒水,还是那落下的眼泪。
分不清。
一抹淡黄色身影出现的时候,上官禅立马起身,想要出声,却及时被来人制止。
上官禅点零头,而后看了一眼趴在酒坛上面,闭紧双眼的璎宁,叹了口气,脚步移动。
与祁南镜擦肩而过之间,驻足。
“节哀。”
祁南镜闻此,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堪堪的站直。
抬眼,眼前的人,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