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达帝都的时候,果然听闻后宫侍君生了,却是难产导致血崩而亡,女帝陛下悲伤过度引发旧疾,已是两日未上朝了。
“生了?”璎宁的手紧紧地攥着缰绳,眼睛里面既没有震惊,也没有愤怒,平静的连她自己都疑惑。
虽然在路上鬼三已经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但是依着她的性子,定然不会对这种欺瞒无动于衷。
可是现在,手隔着衣服抚摸里面的锦盒。
“去月宫!”现在不能贸然行动,便只能够先找个地方缓解一下疲劳。
不眠不休一路从南至北,她真的到极限了。
鬼三手托腮,青葱一般的手指有规律的在面具上面敲打着。
看着璎宁的眸子里面有些探究,“你好像变了。”
璎宁斜睨他一眼。
鬼三面具下面弯了眼角,“变得越来越美了。”
璎宁闻此,驱使马儿,便是向着月宫而去,不再理会鬼三。
黑色的人影,坐在马上,纤细的手指一勾,腰间的水囊便落入手中,另一只手轻抚上面具,从下巴处掀开一角。
仰头,水囊放到嘴边,清凉入喉,几滴水沿着嘴角滑落,顺着微尖的下巴滑落到白皙的脖颈之上。
喉结耸动,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魅力。
将水囊重新放回腰间,面具盖好,头却依然看着那不远处的阁楼。
那里,有一抹红色一闪而过。
面具下的唇角一边勾起,手摩挲了一下水囊的木塞。
轻呵了一声,眼尾上扬。
看来,小家伙摊上事儿了。
拉紧缰绳,向着月宫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