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明日有场好戏,你且瞧上一瞧。”
姜怀璧唇边露出一抹笃定的笑容,陌瞧在眼里,莫名有些心安?他大抵还是不太确定这股心安感是哪里来的。
应该是对姜怀璧的信任吧,信任他,一定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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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苏那日匆匆向医官署告了假,回家后便收拾行囊,到处寻觅自己师父的踪迹。
功夫终负有心人。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多了,可他依旧未曾见到过师父一面,他游遍山川河流,突然起了归去的心思。
那宫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将她孤零零一个人丢在宫里,也不知道如今的近况如何了。
秦苏手中握着的那根木棍,底部被磨得圆滑,却是翻越崇山峻岭的好帮手。
远处的山脉连绵,淡蓝色的山色同灰蒙蒙的天色氤氲在一处,恰是第三种绝色。
攀过这座山,若还是寻觅不到踪迹,就回去找她吧。
她应该,还记得我吧?
秦苏不大确定的如是想到。
他走的太急,有些事也未曾同她细说,唯恐她脑子一热,冲动行事。
使她眼盲的药,只下了一次,可使她身子亏空的药,却是不间断的连续服用。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背后筹谋,又是谁在处心积虑的想除掉赵淮枳?
这一切,对于他而言,是迷茫无从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