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再说下去,听雨就羞得待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我也就逗逗你嘛!青影,燕云和徐渊都不错,也是知根知底的,要真是能给你们牵红线,倒也不错。”安云卿这么一说,听雨脸更红了。
安云卿不再说话,继续拨弄着琵琶。
弹了几首曲子后,安云卿觉得有些乏了,将琵琶递给听雨,让她摆好,自己又躺在贵妃榻上,伸着懒腰,躺着睡着了。见安云卿睡了,听雨取了毯子给她盖上,自己轻轻退了出去,关上门侯着。
不多时,听风端着银耳羹回来了,见听雨在门口站着,想来是安云卿睡着了,就轻轻走过去问了问。“公主又睡了?”
“是呀!秋日了,可能公主身子乏些,公主本来就喜欢睡觉,近日连日下雨,乏气更重了吧!”听雨朝门内看了一眼。
“也是,我已经让人把银耳羹给几位都送过去了,公主的先放着吧!公主向来喜欢喝凉的,你先去喝吧!我在这儿看着。”听风点点头。
“那我去了,马上就回来。”听雨快步下了楼,去喝听风留给自己的银耳羹,跟着安云卿有哪些好处呢?好吃好喝的多,休息时间多,好玩儿的东西多,安云卿也不似别的主子,仗着自己身份尊贵,就对下人动辄打骂,听风几人从小就侍奉安云卿,十几年统共就挨过几次先皇后骂,也不过是让她们长长记性,好好侍奉安云卿罢了,加上安云卿身份尊贵,人人都捧着,别的宫人也尊着她们,虽说是个侍女,跟着安云卿倒也学了些才学,官家小姐们是比不上的,但又活得自在些。
听风侯了不久,听雨就回来换她了,听风跟听雨聊了几句,看着雨也不大,就去天宝阁拿料子了。
安云卿醒了后,喝了还有些温热的银耳羹,听风也拿着绒料子回来了。
安云卿花了两天时间给两个布套上都绣了玄色兔子,活灵活现的,可爱极了。
恰巧绣好的第二天停了雨,却还阴沉沉的,安云卿赶着进了宫给荣皇贵妃和如公主送了去,坐着又聊了聊,九王爷还是没有写信回来,如公主本想跟着安云卿一起出宫,到苏府玩儿几天,荣皇贵妃以让她学习女红为由让她继续待在荣华宫里。
安云卿出了皇宫,带着青珏在街上晃了晃,走到北街小巷时,路边倒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蓬头垢面的,安云卿看了看他穿的衣服料子,衣服虽破,但那身衣服却是天蚕锦的料子,安云卿让青珏看了看,那人还有气儿,应该是饿晕了过去,安云卿见拨开头发后,那男子长得俊俏,五官立体,加上他有种贵气,想来,许是哪家的公子落了难,安云卿就让跟着的车夫搬上马车带回苏府了,让苏流芳派人好好捯饬捯饬,再备些汤饭,等他醒了,就让他吃了。
安云卿又和青珏逛了逛,路过茶楼,门口站着的几个人正在讨论着什么,安云卿听到了几个字眼,“战王”,“回京”。
安云卿想了想,今日进宫,荣皇贵妃也没有说战王要回京的,就站着听了听。
倒是听了一些消息,近日东昭帝情况不大好,似是染了极其严重的风寒,已经卧床不起了,而战王奉皇后旨意正向西京而来。
安云卿想了想之前学习的礼制,东昭的亲王若是没有奉皇上旨意应该是不能私自出了封地入京的,莫不是东昭帝让他回来的,那既然如此,九王爷应该也快回来了。
正想着,青珏打断了:“公主,看起来又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