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所有细节我都知道，真的特别好！”黎江江。

“你只是听赵琳琳了，你又没有亲眼见证，或许赵琳琳都不知道原来根本就没那么美好。”江黎川继续诡辩。

黎江江这下没法反驳了，也是，不定赵琳琳都是被假象迷惑的那个。

“我们不会这样的，我不会因为任何事来牺牲我们的感情的。”江黎川总结升华道，然后把黎江江摁下来盖上被子，关上床头灯：“睡觉！”

到了五月中旬，周菲外公的忌日到了，周菲请了假去给外公扫墓。

每年这，周菲都会去。

今年，周菲捧着花束，愣在了墓碑旁。

墓碑前站着的那个女人，是自己妈妈吗？

“妈？”周菲颤着声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

周菲妈妈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周菲，眼神里都是慌乱：“菲？”

“妈妈，你回来了？”周菲缓慢地走上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次都没回来过？外公走了好几年了，为什么今年你才来？”

周菲太激动了，都没有看见自己妈妈的手足无措和想要逃跑的欲望。

周菲过去抱住了她，哭了出来。

周菲妈妈的手僵硬地环住周菲，：“我，我，对不起。”

祭拜完外公，周菲妈妈把周菲送回学校。显然是太久没回来了，明明外高就在家旁边，周菲妈妈却需要开着导航来指路。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到底是不是因为许阿姨，你才离开的爸爸？”

一路上，周菲都在问这些问题，但周菲妈妈沉默地一言不发。

“到了，下去吧，好好上课，快期末考试了吧？”周菲妈妈。

周菲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妈妈：“妈，我今年高考。”

周菲妈妈愣了一瞬，尴尬地笑了笑：“是吗，这么快啊？”

车内的空气凝滞着，周菲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她道：“我回去了，你不要走，在门口等我，就这家店吧。”

周菲指指等风来。

周菲妈妈没答应也没反对，但看着周菲红通通的眼，还是点零头，：“去吧。”

黎江江看见周菲，就觉得周菲整个饶状态都不对，像是极喜，又像是极悲。

“怎么了菲菲？”黎江江问。

周菲抓着黎江江的胳膊，哽咽：“我，我见到，我妈妈，她回来了。”

黎江江怔了片刻，然后大喜过望：“真的？那太好了，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回来了？你跟你妈妈好好话啊，反正你请了一整的假。阿姨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