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丞相府之后，九儿带着胖爷去吃东西，让赵孤月先回去准备准备明日进端王府的东西。

赵孤月没有即刻离开，跟着九儿走了几步，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赶紧问”

九儿停在路边的一个糖人摊子前，让老人照着胖爷的样子捏一个，头也没回。

赵孤月抿着唇，斟酌少许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九儿，我了解我爹，有时候看着和善，却最善伪装，今日我们在丞相府大闹一场，他虽然是答应了，但是，他受了此番大辱，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你要小心些”

“报复？随便他，你不用担心这个，只管做好你该做的事”

胖爷的糖人有些繁琐，九儿等不及，先拿了一个兔子模样的糖人咬了一口，又拿了一个公鸡模样的糖人递给胖爷。

“明日就进端王府，会不会有点着急，九儿，其实我可以等的”

“你可以等我不可以等，收了你的灵魂之后，我还要寻找下一个灵魂，你现在又无旁的事，早去一天便早一天结束”

“.......”

下面的话，赵孤月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她其实有种好奇的冲动，她想问她，为什么要收取灵魂，收了灵魂她要做什么，于她有什么帮助。

但是，她心知肚明，这个问题，她不会回答，问了也是白问，或许，还会惹她生气。

赵孤月离开后，九儿拿着照着胖爷模样捏好的糖人，付了银子，然后带着胖爷继续往前走。

街上的行人不是太多，却总有路过的人朝着九儿的方向注视观望，时而有好奇，时而有惊慌失措，时而有撒腿就跑。

很显然，这几日长安城疯狂掀起妖女的传闻，九儿的这身装扮，与身边胖爷的组合，完全是传闻中的模样，所以有人认出来了。

精致奢华的马车上，君长斐正闭目养神，无意中听到外面混乱的动静，睁开眼，撩开帘子朝外望去。

顺着路人行色匆匆的惊慌模样，他扭过头寻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