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纤尘见着这痴痴的表情,微微笑着。
“先生,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风成见着雨纤尘的变化,总是觉得不可思议,想着自己迷茫的后半生,想要找到一束光,带着他逃离。
“吧!”雨纤尘依旧十分耐心的样子,但总是淡淡的,离得很远。
“总觉得先生是秉承正统思想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先生所行之事,没有那般简单。先生要同我一样吗?”风成问得直接,就差把“你是不是要谋反?”出口了。
“只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好,公子何必执迷于这些思想,反而让自己不痛快呢?”雨纤尘所处理的事情是极其复杂的,其中所牵扯的,并非单纯的谋反二字可以解释,既然如此不如不。
风成见着雨纤尘不愿回答的样子,便也不再问了。
二人又是行了许久,路上极少有所交谈。当太阳高高地挂在空的正中央时,他们终于到达了那个期待已久的地方。
还是与云起,风成他们所住的地方一样,四面环山,有一个隐秘的山洞。不过洞前有两个兵士守着,空气也是十分肃穆。
风成上前简短地明了来意,虽是熟人,那士兵依然不让二人进去。二人无奈,只得在洞外等待。
良久,那个前去通报的士兵终于出来了,向着雨纤尘走去。“你是雨纤尘吧?”
“是。”
“头领只见你。”虽然语言有些奇怪,但那士兵得很肯定。
雨纤尘回望风成,风成点零头,才缓缓走了进去。
每个洞穴的构造都不太相同,雨纤尘也无心观赏那洞的结构。洞内很暗,看不太清。只能依稀看到一张桌子,桌前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洞内并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位老者。
“先生。”雨纤尘不知如何称呼,只得认真地行晚辈礼。
那老人也不话,看着雨纤尘,也不叫他起身。
没有回响,雨纤尘便这样弯着腰,依旧一丝不苟。
一双混浊的眼睛上下扫视着,眼前的人。这宽大的白衣,从容的气魄,和从内心发出的气质,不容忽视。
“来,坐。”老饶声音有些沧桑,慢慢地吐着字。
“多谢。”雨纤尘这才缓缓起身,慢慢走到桌边坐下。
“把那封信给我看一下。”老人慢慢着,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吐着。一句话就要用去许多时间,甚至含糊不清。
雨纤尘却看着老饶眼睛,听得十分认真。似乎老人在一个生动有趣的故事,让他的眼睛都放着光芒。
随即取出了信,躬身,双手奉上。
老饶手有些颤抖,取信有些苦难。
雨纤尘见状,直接站了起来,躬身将信送到那老饶手边。
老人笑了笑,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