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退下吧!”木土司挥了挥手,有些厌烦。
“土司。”刀疤再次叫道。
木土司不再看他,刀疤无奈,只得退下。
刀疤走后,木土司得了些灵感,便施展起来。
以风家刀法之势运苗族刀法,确有成效,似乎力大无比,不过好像没这么简单。
一遍下来,只见那木土司大汗漓漓,倒伏在地,噗得吐出一口血来。
应木土司的要求,此时正四下无人,自然也没有人来扶他,真是哭笑不得了,力竭的他,只能那样趴在地上,深刻理解着“什么叫,不可随意融合武功。”
不知道刀疤如果见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就那样趴了许久,木土司才缓过劲来,好歹是苗族土司,也许会被暂时的欣喜冲昏头脑,但绝对不傻。
木土司缓缓起身,拍了拍充满灰尘的衣服,又用擦掉了脸上的血迹,便急匆匆地向西边去了。
此时苗族全员处于战斗状态,四处可见忙忙碌碌的人,木土司不去探查战况,却向西边的密林走去,实在有些奇怪。
走了小半个时辰,密集的丛林间忽然出现了一片竹林。翠绿的竹林中间可见一个小院,是按中原的样式设置的。
木土司刚走进院子,便和风雪迎面撞上了。
风雪有些惊讶,走上前去,轻轻一福道“木土司。”
“风小姐不必多礼。”
“不知木土司前来所为何事?”风雪显然有些紧张。
“哦,没事,就是来见见远方的朋友。”苗族与朝堂正激烈交战,木土司却将雨纤尘称作朋友,真是讽刺。
风雪也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道“雨先生病体未愈,还在修养,不见客。”
木土司笑笑,十分不屑,也不理会风雪,向屋内走去。
风雪急忙上前阻挡,却被蛮横地推到在地,碰巧撞上了探查情况的雨纤尘。
木土司连忙换了笑脸,道“雨先生可好些了?”
“多谢木土司,纤尘好多了。”雨纤尘微微躬身道。
木土司继续向里走去,也不回礼,径直走到桌案边坐下。
风雪连忙跟了进去,倒茶奉上。
雨纤尘倒是站着没动,仔细观察着眼前的木土司。“蛮横无礼,没有行医者的温和。也不知道他是怎样救得自己?所来又为了什么?”
“雨先生过来坐,我有些事想问你。”木土司故意将声音放得温和一些。
雨纤尘慢慢走了过来,在木土司的斜对角坐下。
“早就听说雨家剑法奇绝,不知雨先生可有造诣?”木土司上下打量着雨纤尘。综合着特点,心中浮过无数想法“虽然行医,却步履稳健,想来有些底子。”
“木土司过誉了,纤尘并未习得风雨剑。”雨纤尘饮了一口茶,毫无波澜。
“雨先生还是不要过谦,雨家绝世剑法怎会不传给你?”说着,那木土司的眼睛向雨纤尘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