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木彦他们进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一阵大笑。
木彦命人将男子的上半身衣服扒掉,还朝他的身上泼了不知名的液体。
男子“嘶”的一声,不再笑了,脸上有很痛苦的模样。
木彦继续让生对男子上一套刑罚,从烧红的烙铁,再到十多公分长的铁钉,最后是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勒断……
秦端阳第一次见识到木彦审饶厉害。
就当男子还要再不屑的刑罚不过如此时,秦端阳忽然抬手打断了生还要处刑的动作。
“等等!”
木彦扭头看向秦端阳。
秦端阳忽然明白的道:“他!戴了面具!”
男子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一惊,明显看出他表情的变化,快速的被两个人捕捉到了。
他大概是想用这张人皮面具掩盖身份的,就在阿一向他步步紧逼的那一刻,他终于露出了紧张与不安疯狂的摇着头:“不……不……不要!”
阿一一把撕下了他的人皮面具。
眼前饶模样让他们惊呆了。
这人,竟然!
秦端阳首先开口道:“阿宽?”
男子狠狠的低下头,把背后的扯得紧紧的,不敢抬头看一眼。
阿宽,那个一路护送秦端阳入陵城,照顾体贴入微,路途中还杀了一个无辜的房客的阿宽。
六年前的事了,秦端阳却对这人印象深刻。
自从那次入陵城以后,再没了阿宽的消息,在药王谷第一次听阿宽的名字,险些让秦端阳都以为这人再次出现了。
而如今被挂在这里的阿宽竟已经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木彦看到这张脸后就非常理解他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
当年,木彦为了从他口中套出话,不惜对他处以宫刑,这个男的,已经没了根吧。
木彦一旁的嘴角微抬,杀气腾腾的看向阿宽。
秦端阳并不知道阿宽被处以宫刑的事,现在他也只知道这个刽子手曾经也与自己熟识。
木彦开口道:“这么快就又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怎么样,现在的身体,还适应么?”
木彦的话不言而喻,即是对他外在的打击,更是对眼前这人心灵的打击。
男子还是没有抬头,只是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木彦继续发问:“我还以为你变了个样子能长点记性,最终还不是这副鬼样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秦端阳对木彦的话略存疑问,却也对这个人不再有半点情分可言。
“安词赋,有本事你一刀砍了老子,在这磨蹭得像个女人!”阿宽已经被逼急了。
木彦哈哈一笑:“哈哈哈,是吗?咱俩谁更像女人?”木彦反问。
阿宽气急败坏的道:“安辞赋!你人!卑鄙无耻,除了宫刑你还有什么本事?通通给爷爷用上来!”
阿宽现在就像一个一心寻死的苍蝇,拼命的朝后撞头。
“宫刑?”秦端阳听到后也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