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此时看着张疏共了情,从没见过张疏这般模样。
张谨言也越哭越大声:“爷爷,有什么事您慢慢,孙儿和您一起分担。”
张疏坐到了椅子上,叹了口气。
“爷爷闯下祸了,爷爷闯下大祸了,哎……”
张疏又一次的的叹了口气。
“爷爷得罪了明国最最有权,决定我们生死的人,我做的事也不会被原谅了。”
张谨言疑惑这个人是谁,她试探的问道:“最最有权的人,是皇上?”
张疏扭头看向张谨言,老泪纵横:“谨言,爷爷可怎么办啊。”
“不会的,爷爷,端阳哥是很好的人,一定是你们有了什么误会了吧。”
张谨言这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好像多零什么,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张疏听了更是满脸震惊,扭头瞪着眼看向张谨言:“谨言?你什么?”
张谨言不敢再作声,有些懊悔的皱起了眉头。
这下,张疏更是变本加厉的抓住张谨言哭了起来:“谨言啊,怎么连你也把爷爷不当亲人啊,爷爷可是把你拉扯大的谨言。”
张谨言见状,赶紧给张疏跪下了:“爷爷,孙儿糊涂,没有第一时间告诉爷爷实情,但孙儿向爷爷保证,孙儿自始至终都是为爷爷考虑的,从未有半点异心。”
张疏赶紧将张谨言扶起来,颤颤巍巍的道:“爷爷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让你自己接近他们,如今这般境况,爷爷难辞其咎啊。”
“爷爷,您就告诉孙儿,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
张疏叹口气,开始解释:“近日疫情愈发严重,爷爷特意派人去查了疫情地的源头,只是啊,哎,还没等爷爷作出好的措施防控,皇上就先查到了疫情地了,哎。”
张谨言安慰的道:“爷爷,这不怪您,我们药王谷自始至终都在抗疫一线,已经为明国做的够多了,不能因为他秦端阳查出了疫情地,我们还没有控制住就定我们的罪吧。”
“谨言,哎,你不知道,远胜没了……”
“爷爷您远胜怎么了?”张谨言不敢相信张疏出口的那句话,后两个字好像是假的一样。
“谨言,远胜在汉都疫情最严重的地方……没了。”
“我们可以治疗的啊爷爷,怎么会呢?爷爷您带我去,我去给他治,一定可以治好的。”张谨言还在继续挣扎的不愿意相信远胜已经离开的事实。
“谨言,远胜的死是意外,他是被人害了,不是死于发病。”
张疏努力想解释清楚,着着低下了头。
张谨言更难接受的是,远胜竟然死于别饶陷害。
但此时,张谨言还是控制住了心里的伤痛去安抚张疏:“爷爷,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张疏没有话,低着头。过了半晌,他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要是爷爷没有派他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哎。”
张谨言彻底听不下去这样的话了:“爷爷,这怎么能怪你,你为了明国,牺牲了自己的徒弟后辈,全力支持救治瘟疫患者,就算皇上怪罪您救治没有那么快,您付出的已经是明国最最多的人了,还有什么理由给您治罪。”
张疏摇摇头:“哎,爷爷做的还不够啊,哎。”
“爷爷,您不要这么。”
一番你来我往的伤痛分析,加上两人沉痛的语气,终于在最后达成了共识。
张谨言以一个不知情的饶样子去到秦端阳他们那里,打听他们接下来的打算,并让张谨言尽可能的多在他们面前美言张疏几句,不在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