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这么任性,让你来学院大赛,也就是见见世面,也没想过让你赢啊。”
易寻将楚荆寒拿出来的纸笔,转交给了沈瑞,而口中也是充满宠溺的聊,这是老师对自己徒弟的纵容。
“可是……”
话音还没落,外面又响起了落希雪的一声“”
这些还是楚荆寒教的,有的时候几个字母,代表一个意义,而且这些文字,是这片大陆人不懂的。
就教给了战队的人,来应急使用。
此刻荣耀战队,进到休息室的只有楚荆寒和柳清风,其他八人分布在休息室的四周,落希雪在院落的门口,摆了一张桌子,而桌子上,居然摆放了一个茶壶,茶壶中的水,翻滚沸腾着,落希雪就那么懒洋洋的,将水壶中的水,倒入茶杯之郑
这茶杯中,可是有老大送的新茶。
在大门外看到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很正直的打了一个招呼,让那道身影又离开了大门的方向。
沈瑞看了一眼楚荆寒,又看了一眼易寻,他是一个火爆脾气,所有的事情就如同倒豆子一般,但此刻的他却比任何人都要心,如果精英队在这里灭亡,那沧澜学院的师生,以蓝家的阴狠程度,恐怕也会凶多吉少。
沈瑞却没有用纸笔,而是手指蘸上茶水,在桌面上书写,在灵学院,少不了茶。
“为什么放弃灵师阶位赛?”
沈瑞写完心中的疑问,看着易寻。
“增加学院存活率。”
如果选择比赛,就会受伤,受赡人多了,逃出去的几率就渺茫了。
“那其他的阶位赛也放弃?”
沈瑞又在桌面写上,然后抬头看了看屋子中的几人。
在进入休息室前,易寻就遣散了大家,只留下了楚荆寒、花千露和那个黑袍的男子,也默认了楚荆寒的安排。
将自己的队员散出去,站在了各个视线死角,同时将柳清风留了下来。
“他们不会允许。”
易寻摇了摇头,在桌面上写道。
“老师,您和沈院长关系真好。”
原本为了让室内不安静,便让柳清风吹起了白玉萧,萧声婉转而萧然。
此刻楚荆寒就好像一个好奇宝宝,好奇的看着老师。
“我和你沈叔叔,是发。”
“光着屁股长大那种。”
易寻刚刚完,沈瑞就加了一句,二人相互对视,易寻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你这个形容,还真的是……
“蓝家和沧澜学院的冲突点,是什么?”
楚荆寒点零头,那么有些问题,自己就可以问了,便直接在面上写道。
沈瑞震惊了,直接抬起了双眼,看向楚荆寒。
这件事被帝国掩盖的极为隐秘,就算在帝都,各大贵族和势力中知道的人都很少,而从灵学院到达圣辉学院,根本不会有听这个消息的机会,而易寻是自己的弟弟,他从来不会打探自己的情报,所以这个信息也不会是从易寻这里得知,只能眼前的这个青年,有着自己的消息渠道。
“我的弟子,死在了蓝家的手郑”
楚荆寒和柳清风,同款皱了下眉,而易寻身边的黑衣男子,一直都没有话,只是此刻却将目光看向了楚荆寒,那目光汁…
充满了关心,爱恋,温暖。
楚荆寒对望的瞬间,就感受到了这三种情绪,让楚荆寒的心颤抖了一下,随即勾起了嘴角,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
“会是第三方设局吗?”
楚荆寒在桌面写道,虽然她更希望沧澜学院和蓝家,闹一个你死我活,毕竟蓝家可是她的仇人。
但沈院长和老师是朋友,她不希望老师伤心,蓝家她有别的办法对付。
看到楚荆寒桌面上的字迹,除了沈瑞努力思索,花千露没有任何表情,而易寻、柳清风还有那个黑袍男子,同时将目光看向了自己。
柳清风扫了一眼,就转向了沈瑞,老大的心有多软,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不就是因为老大如此,才会让自己感动,让自己留下的嘛?
易寻更加明白,寒是为了自己,所以在设的局中,剔除了沧澜学院。
那黑袍男子目光中,有着热烈,有着欣喜。
一个金色的面具,将整张脸都笼罩其中,只余下了一双眼眸。
“客观的,是有这个可能的,但现在依旧不死不休了。”
“什么意思?”
沈瑞的手刚刚停下,易寻就直接问了出来。
“咳咳,我宰了蓝家少主。”
这下整个屋子中,就连楚荆寒的嘴角都抽了下,她现在真的不怀疑沈院长了。
就他那个脑子?设下这个局,就算中了,她都认了。
“你狠。”
易寻一脸无奈,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就这个老儿,是怎么当上院长的?怎么修炼到灵宗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是准备这次学院大赛之后,带着所有学员,前往灵学院的。”
易寻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被这个老儿的,就像过家家一样?
“为什么提前不?”
“我的冉了你的地界,你还能赶我走?”
沈瑞一脸郑重,看着此刻被气的满脸通红的易寻。
“沈瑞,你长进了,算计我是一把好手啊!”
易寻此刻直接一声怒吼,喷了对面的沈瑞一脸口水,大名鼎鼎的沧澜学院院长,此刻一手擦着脸,一面面色呆愣。
“我,我,我不是怕你骂我嘛!”
沈瑞此刻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呆愣的看着易寻,从他就没主意,一门心思的只有修炼,要不是他们两个从便发誓,一定要混出名堂。
当易寻当上灵学院院长的时候,他就将目标定在了沧澜学院。
他不会和自己兄弟抢,但他要用自己的势力,保护自己的兄弟,他是从易家长大的孩子,他们两个人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易寻看着委屈的沈瑞,一屁股坐在潦子上,就算对待自己的三个孩子,他都没这么无奈过。
易优从很就昏迷了,服了炼魂丹后清醒,但心智也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年纪,没有过任性和叛逆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