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 me what love is be my guiding star. It's easy take me to your heart.
后来夏雨馨告诉她,张学友的吻别就是这个,翻唱的。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的明显,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这首歌还是英文版的有韵味啊,因为那时候的郝芊对分别并没有太大太深刻的概念,现在也一样,人来人去的,留不住就算了,没必要挽回什么。生离还是死别,命中注定。
郝芊继续对他说着:“方亿阳!”
方亿阳:“嗯?”
郝芊:“我今天,去了广播站来着你。”
方亿阳:“嗯。”
郝芊:“感觉还不错,你就不去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社团?现在也可以找找人加入吧。”
方亿阳:“不用,我,什么都不适合。搞数学就行了。”
郝芊:“哦,那个数学竞赛,我可能不去了。”
方亿阳:“额,好吧。”
他别过头去,拿出了英语作业,毫无头绪地写着。查查字典,随便翻翻找找。
她还说,高中和初中真是不一样啊。
方亿阳又回过头来看看她,问什么不一样。
她说不出来,也不想跟他说,因为那些变化,都是有关于他的。只要有关于他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
方亿阳:“我记得你是六月九号生日是吗?”
郝芊:“嗯。怎么了?”
方亿阳:“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郝芊好奇,问是什么梦。
方亿阳如是说:“我梦见你说你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号,梦里的那年刚好是二零一二年,那是玛雅预言中的世界末日当天。这个世界上,有一半人在逃难,有一半人,在为你庆生,你父母都在,也有很多朋友,我家人也去了,好多人送你礼物,可惜,我什么也没准备。”
郝芊打断他,问为什么。
方亿阳说,其实前几天他知道她快要生日了,还一直纳闷,怎么办才好,一直纳闷啊,那天终于来了,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梦境里,只有方亿阳知道那天是世界末日,逃难者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难。幸存者也并不知道自己是幸存者。他像是上帝,在观望这个世界,还有,守护那个女孩。
他走进她,对她说:“郝芊,今天你生日,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除了,我的未来。”
梦像一面镜子,他从一道裂缝中打去,仿佛要将它击碎。大家都听见了他说的这些话,时间凝结了,这个世界静止了。
他手上牵着的女孩,突然消散。她还没有回答他,这个世界都消散了。
郝芊用手在他眼前晃晃,让他回神,他眼神涣散的,令人害怕。
方亿阳瞪亮眼睛,终于醒神,说:“没事,就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无所谓的”
郝芊:“我一直不知道,梦是什么,可是梦,会呈现你内心的愿望的,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