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是光裸着身子的,而现在屋里又不止太子一个人,她绝不能就这样出去,就算是太监,一旦身子被其他男人看去,进太子府的可能就没了!可又不能一直躲着,只得在被子里闷闷的:
“殿下,求你让其他人出去好吗?我我我……被良嫣然设计弄到这里来的,身上的衣物都都没了!”
萧越黑沉的眼睛充满怒气,可他也不能对一个女人出手,就冷着声音:“本宫在外面等你,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
着就示意德公公准备带着人出去,可薛柔又喊住他:
“殿殿下,我没有衣服!”
正巧这时,外面侍卫来报:
“殿下,薛伯府的薛伯爷和他的长子来了,有急事求见殿下!”
萧越咬着牙齿问:“什么事?!”
侍卫:“他孙女的丫鬟跑回伯府求救,薛姐在太子府被人掳走了,只在花园假山里找到衣物!”
萧越……
萧越捏了捏拳头,气哼哼得吩咐德公公“你去请太子妃带着良氏来前院!”又对北泽“你去把薛家父子带到大殿,等着!”
然后就转身出了这间屋子,到隔壁的书房坐下等着蓝轻言。
蓝轻言此时正在招待客人,现在聊的是她在建酒坊,毕竟这东西奇缺,大家都是眼睁睁等着开业呢。
“很快了,酒坊建成再等一个月左右,第一批白酒就能出来!到时候优先各位,不过像是果酒花酒之类的,又得多等一两个月了!”
静怡长公主冷笑:“太子妃真是会做生意,一个人独占了这大荆头一份的好东西,也不给皇兄敬上,自己带着娘家赚得钵盆满盈有什么意思!”
这话的,好像蓝轻言只顾帮娘家敛财似的。不过她可不心虚,第一这东西在这大荆确实只有她能酿,第二皇上已经明确表示不收归内务府的,就大大方方回答静怡长公主:
“静怡姑姑不起来,我还不觉得,您这一提,倒真觉得父皇对轻言确实宽容。他老人家甚至还等轻言的酒出来,就让内务府第一个购买呢!不过各位也别听到内服务要就怕买不到,这座酒坊的产量足够供应京城的!”
荣亲王妃立马报上自家:“那娘娘可不要忘记我们荣亲王府了,我家王爷是最爱这一口的。以前的浊酒太医不让喝多,是长期喝对身体有影响!”
这种法蓝轻言也知道,不过不是这里的大夫的,而是前世新闻上看来的:是有很多少数民族都会自己酿米酒,味道不如白酒烈,但是更上头。最主要的是这种酒没有经过蒸馏过卖杂质,长期大量饮用会造成血管堵塞,容易引起心脑血管疾病。所以接过这个话题认真的:
“大家都知道毒医圣手现在住在太子府的吧,他和华御医都过,平常饮用的浊酒,对老年人还是有些影响的。不过现在我要的是,就算是白酒也不能过量饮用。每日一杯还行,顿顿当饭吃的话,就不大适合了!一是耽误事,二是跟浊酒一样,对身体有一定的伤害。”
听她自己自己酒有害,静怡长公主就有话了:“太子妃这话前后矛盾啊,既有害处,为什么你还要大费周章的建酒坊酿酒呢?!这是作为一国之太子妃能做的事吗?”
蓝轻言笑得特别温和,非常和气的跟她解释:“静怡姑姑,轻言的是过量!任何东西都有两面性,这酒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不是坏东西。生活中用得到它的场合很多,比如大战后的庆功宴、逢年过节、祭祀婚丧、老朋友相聚,等等都离不开酒。对了,除此之外白酒还有两个用途,第一个是清洗伤口第二个是孩或是大人发烧用它擦拭能快速降温。”
静怡长公主见一次不成又想指责蓝轻言借自己的太子妃之名,到处推销自家的东西的时候,就看到太子身边的德公公急匆匆的从侧面跑进来,只得停下这个话题。
德公公似乎是跑过来的,脸上还有点潮红。进来就在蓝轻言身边跪下,靠近她:“娘娘,薛姐在前院的卧房里,没有穿衣服!殿下让奴才接娘娘过去,带上良氏!”
蓝轻言听了,就伸手扶着肖嬷嬷站起来,对安和长公主和荣亲王妃屈膝致歉:
“安和姑姑,荣婶婶,殿下有事要轻言去一趟外院,这里得麻烦二位长辈帮忙招呼一下呢!”
安和眼睛一闪,点点头又叮嘱她:“太子妃只管去,这里姑姑和嫂子帮你看着!”
然后蓝轻言就退了出去,先吩咐贞氏和贺氏和于氏“你们几个回自己的院子去吧,客人多,就不要出来乱串了,良氏跟我走!”又吩咐竹和墨儿留下听候安和长公主的差遣,才坐上轿撵往后院赶。
路上德公公把事跟她仔细了:
“薛家姐是良氏陷害的她,现在还躺在床上。卧室桌上的茶壶里又发现伊人醉了。薛伯爷带着他的长子就在大殿坐着,是薛姐的丫鬟跑回去报的信,因为她在太子府假山处发现了薛姐的衣物。”
蓝轻言“嗯”了一声,就没在话,直到见到萧越。
萧越正听他的侍卫南召找到哪个守门的宫女了,在靠近二门的一处灌木从里,已经断气。
萧越看到进来的蓝轻言,一边起身过去扶她一边吩咐南召:
“你叫东阳去偏殿亲自守着石头!顺便告诉中域,看好后院的女人和姐们,不要再让任何人离开他们的视线,那宫女的尸体先收起来。”
南召抱拳应:“是!”又躬身对蓝轻言行了礼才退出去。
萧越牵着蓝轻言坐上软塌,才问:“轻言感觉如何?”
蓝轻言憋嘴:“身体倒是好得很,就是心情不爽,萧越你你还有多少烂桃花?要不一次性全部招进太子府吧!省得她们这么费劲心思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