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左监,卿能跟孤现在宫中怎么样了吗?”
罢,就连刘辩也忍不住看向了张林。
张林有些无奈,微微叹了口气,回了二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道:
“阉宦暗中杀害了大将军何进,试图掌控禁宫,而今西园诸校尉正在平乱,还请子与陈留王不要太过心忧,想必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两个孩子听着也只好微微点头,不再话。
还未行到数里路,便见太尉杨彪、左军校尉淳于琼、右军校尉赵萌、后军校尉鲍信、中军校尉袁绍,一行人众,数百人马,接着车驾,相伴而来,此时紧绷着脸的兄弟二人彻底撑不住了,对着杨彪就是一阵大哭。
杨彪可是未来连自己饭都吃不上了也要拼死护卫刘协的大汉最后的几根顶梁柱之一,见二人哭,眼泪也忍不住的往下流。
既然接到了子与陈留王,此次率军除宦的袁绍与曹操也终于松了口气,驱马来到了张林身边,拱手道:
“宁安!还好你们这次提前找到了子与陈留王,若真的出了啥事,我们可就真的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哈哈!”张林爽朗的笑了两声,“子与陈留王俱是身负命的人物,而本初与孟德也同样的鸿员头,此种情况下,又怎么会出事呢?而今汉室不破不立,正是大好的时候,谈这种丧气话作甚?”
张林这可没假话,刘辩与刘协都做过皇帝,句命在身,过分吗?至于曹操二人,北方大诸侯,鸿员头只能是他看二人了。
听此言,曹操二人也稍作轻松的大声笑了笑。
可笑声未落,前方便掀起了漫烟尘,旌旗蔽日,一支飞骑从中冲出,手持大旗,上书一个董字,大喊道:
“子何在?”
定眼细看,不是华雄又是谁?
思绪有些惊疑不定的转头看了眼曹操,开口问道:
“孟德!这是?”
曹操叹了口气,瞥了眼来人,靠近了张林,压低了声线,道:
“阉宦为抗大将军兵势,请子旨,引外兵入京!”
张林嘴角抽搐,神情颇为沮丧,在心里暗暗叫苦,董胖啊!董胖,看在前几年交情的份上,你咋都得把我老丈人给放咯!我可是还没结婚啊!
见到这种阵势,刘辩一时战栗着不能话,拍了拍自己的兄弟,陈留王便勒马向前,看着董卓叱曰:
“来者何人?”
董卓此时并未自持身份,拱手行礼答道:
“并州牧董卓保驾来迟,还请陛下,大王恕罪。”
看着董卓满脸横肉,刘协冷哼了一声,指着董卓道:
“既来保驾,子在此,何不下马?”
董卓一时惊骇,慌忙下马,俯首下拜。
至此,刘协才处言稍稍宽慰了一下董卓,年龄虽,可自初至终,话有理有据,无半点忐忑,董卓见此,在心中暗暗称奇,经此对比,再看刘辩这个子,只觉得哪儿看,哪儿碍眼。
方亮,因为有董卓至,一路上倒也再没发生什么意外,平平安安的回了宫,见了何太后,几人皆抱头痛哭,清点了一下宫中,竟发现丢了传国玉玺。
众文臣很是心忧,但董卓这个武将不,相比传国玉玺,他对藏在人群中的张林更感兴趣,没过多久,张林便收到了一封来自董卓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