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岂能如此袒护薛家,不惜降罪长公主府还有那重华宫,凭什么扣着我曹家的人不放”太后再一次闯入御书房叫嚣着。
“太后,这些事朕与你说了很多遍了,朕不想再说了。”皇帝很是不耐烦。
太后总觉得有人冷嗖嗖的盯着她,回头一看,空无一人。帷幕后,一道白影闪过。
“皇帝,你别忘了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朕自然记得,朕更不会忘了那些前尘往事”
“皇帝,你”曹太后气得说不上话来。
“来人,太后身体不适,送太后回宫。”
皇帝绕过帷幕走到内殿中,但见一人静静伫立,望着庭院。
“她都是这般对你的”宁易的语气总是冷冷的。
皇帝毫不在意的冷笑一声,“随她吧,无所谓的。”
“兄长,母亲后悔过,没能把你也带走。”宁易道。
“子尘,其实我很庆幸母亲当年没有带上我,她带你一个离开这宫闱都有些难,若带上我,她就走不了了。”皇帝道。
“兄长,你怪母亲吗?若她当年带走的是你,你也不用在此受那妇人的气。”宁易一直都对皇帝存着些愧疚。
“不怪。我是你兄长,本就该我留下,你要是心疼我些,就常回宫看看兄长,别一年就一封信,一封信甚至就只有一个安字。”
“兄长。”
皇帝永远对他指责不起来,“罢了,你嫂子今日亲自做了些菜,一起用膳罢。”
“好。”
捉拿毒魔的圣旨一下,练傲寒便回了趟归来宫。
“师祖,姑姑回来了。”不凡一路跑着通报。
“聒噪,举止无状,去把宫规抄了。”邬阳皱着眉头道。
“师伯。”练傲寒径直在他桌对面坐下。
“回来做什么?”邬阳道。
“没什么,皇帝下旨缉拿毒魔,我等在京城务必小心,重华宫也得有所防备。”练傲寒担忧道。
“重华那有你师叔,不会有事的,至于此处,我亲自坐镇,看他敢来”提起那人,邬阳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师父呢?”练傲寒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进宫去了。”
“噢。”
“在薛家过得如何?”
“还不错,反正没亏着我。”
邬阳打量了她一眼,心道,好歹也是王府,一个姑娘都养不胖,还是重华宫养人。
邬阳道“曹家三番两次上门来要不凡。”
“他们可真要脸。”
练傲寒走时,不凡背着包袱跟了上来,“姑姑,等等我,师祖让我跟你一块滚。”
“不凡,你过来一下,师叔有话说。”别泽朝他招了招手。
“师叔。”
“不凡,师父让你跟着你姑姑去薛家,是防着曹家再来要人,曹家伤了脸面,不把你带走不会善罢甘休的,但他们绝不敢去薛府要人,你在薛家就陪着你姑姑,别一个出门,知道吗?”
“不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