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泄了气,“也怪不得你,她是何等的聪慧啊……”
司马越想了想挥袖直奔薛府,却被告知公子们都在军中未归。司马越又策马直奔定安军营而去。
正在和弟兄们偷懒躲开训练,蹲在一处插科打诨的薛清风莫名其妙的就被司马越拖走。
“告诉我,你姐姐在哪儿?我把京城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司马越的眼睛红得瘆人,好像一匹凶狠的饿狼。
“司马越你又抽什么疯?等等,京城?我姐姐来京了?”薛清风一时没搞清状况。
“她来京至少五六日了。”看来,薛清风也不太清楚,司马越彻底泻了气,扭头就走。
薛清风心有不忍,追上道:“你等等,我姐应是来了,她的师门正好在皇帝点名之列,她来了京必会联系我,我一有消息便告知于你。”
“多谢。”司马越走时的气焰显而易见的比来时弱了。
薛清风自然知道阿姐的师门暂居京城何处,他只是以为阿姐不在来京弟子之列,原来早已来了,可为什么没来找他呢?
“那丫头又怎么了,三天没出屋?”邬阳拧着脸,之前的事他也没去计较,这丫头又闹腾什么?
“这……”别泽也答不上。
正在此时,一个纤瘦的人影从殿前飘过,直往外走。
邬阳朝外瞪了一眼,不凡赶紧跟上。
薛清风刚要下马回府,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朝他跑来,“敢问可是薛家世子?”
“是,你找我?”薛清风问。
“绾姑娘想请世子一去。”
阿姐终于找他了,“烦请带路。”
一处茶楼的包厢内,一女子已等候许久。
“阿姐!”
“来了。”
不凡傻傻的看着两人。
练傲寒道:“不凡,你出去守着,记着,今天的事……”
不凡连忙道:“姑姑放心,不凡什么都不会说。”
包厢内只余下二人,“阿姐,你来也不和我说一声啊?”薛清风道。
“我并非自愿来的,”练傲寒神色略带忧郁,“我不在的时候,一切可都都安好?”
薛清风心下叹了口气,自阿姐走后,每个月送封信来道个安康,却偏不准他回信去,想来她是执意要避开京城所有的人和事,如今她问,看来终是放不下,她是重情的人,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薛清风道:“一切安好,我现在在军中比以前更有权势更有威望。清和清朗也过得很好,赵羽和唐瑶成亲了,大家都过的不错,唯有一人似乎不太好。”
练傲寒拿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脸色僵硬又故作不经意道:“怎么了?”
薛清风暗暗观察着阿姐的神色,又故意重重叹了口气道:“于公,日日与太后一党相争,勤于朝政,不得一日清闲,如今,又遇上了这天大的命案……于私,佳人芳踪难寻,求而不得,郁郁不得欢。”
“嗯。”练傲寒的神色更加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