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的眼色越来越深沉,他直接把练傲寒抵在墙上,低头朝那一点殷红吻了上去。
“唔……”
司马越将她箍在怀中,肆意吸吮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在怀中美人有几分迷离之际,他用舌尖翘开她的牙关,唇舌交缠,练傲寒被这小舌吓得一激灵,却偏偏又反抗不得,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只能由他肆意侵略着。
良久,二人才喘着气分开,司马越喘着粗气,略带嘲笑的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这都不会,看来我得好好的教你。”
“无耻!”女子嗔骂了一声。
“你放开我。”
她一拳朝他结实的胸膛砸去,没了内力,加之大病一场本就乏力,这一记粉拳反而更像是在像清郎撒娇。
练傲寒脸颊泛着羞红,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些许娇羞妩媚来,司马越看着她认真道:“寒儿,我不求你对我好,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你明明爱着我念着我,为什么偏要舍了我?”
练傲寒避开他那直勾勾的眼神,“我早已不恋着殿下了,我早说过,我和殿下一别两宽,各生……唔……”
一点红唇再次被堵上。
……
呵……自那一别,他就没了这女子的音信,他忽然明白,爱一个女子不能光宠着纵着,有些时候还得强硬的管教着……
他真想直接把她带回东宫关上一辈子,到时她什么也做不了,每天能做的只有陪着他,再给他生几个孩子,可是谁让他爱的是一只飞鸟而不是一只金丝雀呢,不过,她要是再惹着他,他可不管这些了,直接把她捆在自己身边吧。
司马越松开了怀中的人,他还是太宠着她了……
练傲寒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的,娇声斥道:“司马越……”
“寒儿,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司马越挑起美人的下巴。
“太子殿下!”练傲寒醒过神来,心中对这登徒子的怒意又多了几分,一跺脚,“你调戏我!”
“呵。”不知何时起司马越这刀削斧凿般样貌上添了几分冬日里悬崖峭壁上的寒意,“这只是你欠我的一点利息,你记着,你要是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如何对你。”
“我和你本就……”练傲寒及时住了嘴,只能愤愤的骂了声:“无耻混蛋。”
其实,她的心里很乱,她一直以为自己能放下,而且已经放下了,谁能想自己一见到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蠢钝,变得不会反抗,甚至……像个傻子。
“司马越,我与你说实话吧,因为皇帝下旨让各门派自辩,我才进京的,等事情了了,我还是得走。”练傲寒低下头不敢去看他,“我铁了心要走谁也拦不住。”
“噢,进京自辩。”看来她得在京城待上一段时日,这便好,他有的是法子让她走不了。
“那寒儿想知道是谁害得你们不得不入京吗?”司马越忽然转移了话题。
“谁?”是谁?闹出命案的那人明摆着是要坑害他重华宫。
“我没有证据证明,但我相信是他。”司马越牵起她的手往书架处走去。
他从一个格子里翻出一些旧档,“桓王。”
练傲寒将这几份记录王室亲王的档案,除了她出手整治的,还有几个亲王倒了台,这些人都是当今陛下的亲子侄,只要太子失德被废或者早亡,这天下主的位子可就轮到他们坐了,这些年下来,唯一还能好端端的只有桓王。
司马越道:“朝廷中有点野心的人背后总会和一些江湖势力有联系,这诸多起案件死的都是些身局要职的官员,更有人举报说凶手出自南地第一门派重华宫,这看似一团乱麻的局势,其实归根结底不过就是皇位之争,权势之争,虽然我暂未理清各方间的联系,但我笃定我们追查了许久的幕后之人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