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到这么清脆的声音,江迟珩都觉得手痛。
事实证明,他的手真的痛了。
林姒拿着打他的那把戒尺,奶凶奶凶地瞪着他,“还耍流氓吗?”
那把戒尺是顾砚山用来管教时候调皮捣蛋的顾寒用的,如今给了林姒,正好派上了用场。
江迟珩委屈巴巴地睨了一眼那把戒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不耍了,我学习,学习。”
臣服于戒尺的淫威之下,江迟珩不敢再造次,乖乖地写起了作业。
就连自己的右手手背红肿了起来,都顾不上了。
一直到了中午12点。
林姒才离开客厅,去做午饭,临走前还给江迟珩留了作业。
江迟珩磨着牙,狠戾的视线停留在那把戒尺上,移不开眼。
都怪这该死的戒尺!害他手痛,害他不能占便宜了!!!
戒尺:……我都不是活物,我该死什么?
林姒已经做好了午饭,抬头看了一眼时钟,见时间差不多了,叫了他一声,“同桌,吃饭了。”
像极贤惠的妻子叫老公吃饭的模样。
江迟珩听到林姒喊他吃午饭的声音,连笔盖都不盖,扔下笔直接跑了。
洗完手以后,江迟珩在林姒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在林姒眼里,这样的江迟珩等于又要撒娇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