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没樱”
“没有?”梁玉儿震惊了,“没有,你要她来干什么?”
劫匪撇了撇嘴角,不话。
梁玉儿忍不住夸他,“你倒还算是个人,宋景淮那个”
“好了,该我了,”劫匪冷冷打断,“你刚梦见了什么?”
梁玉儿眯了眯眼睛回忆,却只回忆起零星,比如,她好像,抱着宋景淮的大腿,求他不要走?
卧槽!
绝不能出来!
太丢人了!
“我忘记了。”
绑匪也不恼,气定神闲道,“那就换两个吧。”
梁玉儿还没来得及什么,门被敲响了,大概是晚饭送过来了。
梁玉儿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真的有点饿了。
相府里。
秦婆婆坐立不安,看着走进来的秦管家,着急道,“银两筹的怎么样了。”
“倒都是准备好了,只是怕姐有什么意外。”
秦婆婆白他一眼,“别胡,这事儿也绝不能泄了出去,不然叫人家听了去,心辱了姐的名声。”
“我自然是不会,知道这事儿的也不过就是你、我跟翠翠,哪里会出去,对着院子里的下人,也都只是姐身子不适,受不得凉风,姐明日便回来了,不会有人起疑。”
翠翠皱紧眉头,嘴角往下扯,“那绑匪也是,干脆今儿就把银子给了他算了,还偏偏非要等明日。”
秦婆婆心里是忽上忽下的,忽然问道,“那绑纺信呢,拿来我再瞧瞧。”
信就搁在屋里的圆桌上。
早晨翠翠醒来,下意识撩开帘子看一眼梁玉儿,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圆桌上的一封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
“明日午时,十万两白银放在相府西门口草丛里,待验过之后,相府姐安然送回。”
秦管家眉头紧了紧,“这绑饭是也没警告,让我们不要报官。”
秦婆婆:“咱们不就是官吗,”到此处,秦婆婆又深深叹了口气,“哎呦,咱们姑娘头一次受这苦头,若是没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事,是定要追究到底的。”
翠翠安慰,“量他也没这胆子。”
秦管家又问,“这事儿摄政王那边”
秦婆婆瞪他一眼,“你是疯了不成,传到摄政王那里,我们家姑娘岂不是更受冷落。”
秦管家:“我自然是不会的,只是我听今儿摄政王都没有上朝,是染了风寒。”
翠翠撇了撇嘴角,“这又关我们什么事。”
秦婆婆沉吟了一会儿,“话也不能这样讲,虽王爷待我们家姑娘是没有情分的,但是我们家姑娘好歹是正经的王妃,这时候本应该去看看的,但又遇着这事儿,”着又看向秦管家,继续问,“你可打听到,如今侍候王爷的是”
秦管家紧了紧眉,“只听王爷染了风寒,闭门不出,也不让人进,其余的倒是不知道了。”
“没让人进?”翠翠疑惑,“难道那菲儿姑娘也没进去?”
秦婆婆沉默了一会儿,分析道,“想必是没能进去的,若是进去了,必定又会大肆宣扬王爷待那狐狸精的好了。”
秦管家叹气,“好了,咱们也不要在这里讲王爷的事儿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等姐回来。”